“宝宝乖,我帮你洗,保证不会再动手动脚。”
时笙又不乐意地哼唧了几声,可自己又实在没力气,只好任由宋砚辞帮她洗了。
洗完澡后,时笙又化了个妆,换了件及膝长裙,才和宋砚辞一起去了比赛场。
“笙儿!”
秦栀年从身后跑过来揽住她的脖子,笑盈盈道。
“今天怎么穿的这么多?”
“又是围巾,又是大衣的。”
时笙有些不自然地“啊”了一声,又把围巾往上扯了扯。
“有点冷。”
秦栀年也没多想,笑道,“那我们快走吧,宴礼哥他们早就已经到了!”
秦栀年挽着时笙的手臂,一起往电梯的方向走。
江屿白走到宋砚辞身边,微微颔首,声音清冽好听,“砚辞哥。”
宋砚辞点点头,轻“嗯”了声,算是回应。
时笙和秦栀年已经到了电梯门口,回头看向二人。
“你们快一点!”
江屿白眉眼弯起,声音清冽好听,“来啦!”
四人直接坐电梯上了顶楼唯一的包厢。
此刻包厢的人已经都到的差不多了,几个男人正围坐在一起打牌,池安安几人则是正围坐在一起聊天。
见到时笙几人,顾南川朝这边招了招手。
“老宋,小白,过来打牌啊!”
宋砚辞和江屿白过去找顾南川几人打牌,而时笙和秦栀年则过去找池安安聊天。
时笙从善如流地给自己倒了杯饮料,笑盈盈看着池安安,“我好像还没问你,和你那位小弟弟怎么样了?”
池安安还没说话,秦栀年便好奇地凑了过来,“什么小弟弟?”
时笙将手中的饮料塞到秦栀年手里,又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
“就是郑唐啊,前段时间他回国来找安安,当时我和安安刚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