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小十五问我在你这儿过的好不好，我该怎么跟它说呀。”

客厅里，鬼十六拿着江笙给她买的手机，有些紧张地问道。

“实话实说呗。”

江笙淡淡地回了一句，自顾自地打开了今天的直播间。

“不行啊，我要是跟它们说我在姐姐这儿每天啥也不干就能拿一点功德，它们会都跑过来打扰姐姐的。”

鬼十六苦恼地叹了口气，早知道她就不应该把江笙买的手机拿去地府，现在弄得她都找不到理由糊弄它们了。

“十五哥，我在这儿过得一点也不好，一个月只能拿一点功德，每天又要勾魂又要洗马桶，你可千万别嫉妒我啊！”

鬼十六伸出四根手指，信誓旦旦地发誓道。

“行了，你刚才忘挂电话了，等我们糊弄完阎王就去找你！”

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鬼十六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