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棣棣对王墨思笑道:“来,一起把火堆移开!一会儿你就知晓了”
“什么?这才烧旺的火如何又要移开去?”
“将火推移开即是了!”
王墨思虽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还是起身与刘梦棣一道将那些火给灭了,把刚刚烧过的地方给整理了出来。
此时那王璇玑也拿着一瓶醋走了回来。
刘梦棣看着那发烫的地面,从王璇玑手上将醋拿了过来,打开瓶盖好好得嗅了一下。
“是醋!闻什么呀,也不怕酸!”
刘梦棣笑了一声,竟是直接将那瓶醋给倒在了刚刚那块被烧得硬邦邦的夯土之上。
醋遇热立刻气化,一股酸味扑鼻而来。
王璇玑连忙捂起鼻子又惊又气地说:“你做甚!好心拿醋给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如何还给倒了!你如何比那些人还要怪上许多!”
王墨思也不解地问道:“伯闻贤弟,你这是……”
没等王墨思将话说完,那王璇玑便惊叫了一声,向后退了几步。
刘梦棣没有迟疑,拿起那坛子酒又倒了下去。
“怎么了?”王墨思关心地对王璇玑问了一句。
那王璇玑睁着震惊的双眼看着地面,一只手指着刚刚被酒醋洒地过的地方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
王墨思连忙转过头去看。
只见得刚刚被酒醋泼过的地方渗出了一点点的暗红色液体来。
那液体越积越多,现场一下子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刘梦棣却是见怪不怪地摇着头叹道:“果如我所料!”
“这是什么?”王墨思走到刘梦棣的身边问道。
王璇玑则是颤颤地说:“这、这像、像是个人形!莫、莫不是爹爹的冤魂?你看!”
暗红色的液体越显越多,且有头有脚,的确像一个人形。
刘梦棣言道:“这不是什么冤魂,是血泊!”
“什么?”王墨思一脸诧异地看着刘梦棣。
刘梦棣解释道:“人若是被利器所杀,必然会流出一片血泊。若再被火焚,身上油膏则会与鲜血相融,而后渗入地下再被黑灰所掩。油脂所物,经年长存。只要再用火烤,而后以酒醋泼之,其人油脂膏即被酸醋所容,再由酒气蒸浮之气上溢,浮渗出地面!”
“是血!”王墨思咬着牙说:“我爹是被人所杀!血流遍地,而后、而后才被焚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