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深吸了口气,将所有情绪收敛:“楚致远这人心机颇深,我近些日子曾多次入府也多次被他所伤,这件事他应是没和你说吧?”
许秋凉想到了那日闻到的血腥味:“是我没问。”
“你问了他也不见得说!他是我见过最阴险嘴最毒,行事最幼稚,手段最上不得台面的人。”
白墨泄愤的数落了楚致远一番,然后脸色一肃:“三公主要入侯府了,我觉得皇上让她入府而不是让楚致明入公主府,是有所目的的,他可能盼着你们侯府鸡犬不宁。”
许秋凉啧了一声:“还是太闲了啊,还是得让瑶池那边再动作动作。”
白墨:“你的意思是……祸水东引?”
许秋凉:“也可以说是声东击西,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三公主便是一颗废棋了。”
“听说这些日子你和姚金域轮流在忽悠着瑶池的草包皇子?”白墨咂吧了一下嘴:“只两个人忽悠他,那是不是太单调了?明天开始换上上场吧,你也知道这事儿我很擅长。”
许秋凉点头:“你确实擅长,我和姚金域若是没通气你就蒙混过关了。”
白墨叹了口气:“事情过了就别提了,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许秋凉挑了挑眉:“行吧……”
“等我好消息。”白墨言闭便起身离开。
残月嘟着小嘴一脸的苦恼:“小姐您说他是不是真的诚心悔过啊?奴婢觉得他的那些感慨还挺让人伤感的。”
“此刻是,但会不会再犯不好说。”许秋凉看向窗外,双目放空:“有心魔的人总是会被情绪所控制,懊恼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也是真的。”
这话说完她收回了目光:“回府吧,三公主没几天就入府了,别管敌不敌对,面子上还是要过的去的,府上忙的热火朝天的咱们不能一手不伸。”
就这样,主仆二人便是回了府上。
“哎呦,这哪敢劳烦你帮忙啊,你可是个大忙人啊,你今天还出府了是吧?这刚回来就过来了,这万一累着多惹人心疼啊。”二夫人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