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夫人目光微闪:“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能看出来什么?这论治理后宅你可能擅长,可出了这一方院子你就是两眼一抹黑了,所以在这种事上你想管着致远那就是外行指导内行,那就是你不对。”老侯爷一针见血道。
老侯夫人有些不大自然:“我也没想管致远啊,我说的是……”
老侯爷:“你想管致远媳妇也是不对,人家小两口各有分工,你怎么知道人家致远媳妇做的事不是致远叮嘱的?”
“哼,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有话堵我。”老侯夫人一脸的不满:“你啊,你就是偏心!”
老侯爷挑眉:“你不偏心?你不偏心致明能比致远差那么多?哼,当时我要带致明去历练你偏是不肯,现在好了……这让妇人宠大的孩子真是没什么大出息。”
老侯夫人脸色骤变:“你怪我?你把儿子孙子都带到战场去,我能不怕吗?我不想着有个万一咱们侯府好歹能留个后?不然这基业谁来守?”
“妇人之见!”老侯爷冷哼一声起身:“我与你话不投机便也不必多说。”
与其留个窝窝囊囊的后让人非议,不如全家战死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老侯爷出了主院就去了楚致远所在的院子,他是不管自己孙子现在什么样儿,他都是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