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曹小雨现在大部分时间都是自己住。

假如在冯素枝家没有什么发现，楚天舒准备把乔诗媛送回去后，他再去曹小雨的公寓看看。

见楚天舒走的并不是回红枫别院的方向，乔诗媛有些诧异的道：“老公，你去哪儿啊？”

楚天舒道：“去冯阿姨家看看。”

乔诗媛不解道：“看什么啊？”

楚天舒也没法解释，笑了笑道：“我心里总是觉得有些不踏实。”

乔诗媛也没再多问，转而道：“曹小雨出事，你心里肯定也很不好受吧？”

“不管怎么样，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小时候总是跟她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每天一起上学放学，一起吃饭休息，就跟别的那些兄妹一样。”

提起以前的事情，楚天舒不禁有些唏嘘：“那可能是我过往岁月中经历过的唯一一段普通人的正常生活。”

乔诗媛握住了楚天舒的右手：“你是不是又想起了很多事？”

楚天舒点头道：“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那时候我就在想啊，假如曹小雨是我的亲姐姐多好，哪怕她对我并不是那么友善……”

乔诗媛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后送到了楚天舒嘴边。

楚天舒把车窗降下一些，呼出一口烟雾：“可能在我的潜意识里，还是拿曹小雨当姐姐的吧……所以，心里确实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