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袋摇头道：“我不能告诉你。”

叶小川愕然道：“为什么？你明明知道我在暗中追查柳津烟坟！一百顿叫花鸡，不，一千顿！”

大脑袋口水直流，但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贪念。

它道：“有句话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内无法家拂士，外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一个人不能太安逸，安逸就等于慢性自杀。你之所以一直在追查柳津烟坟，是因为你害怕，你忌惮，我曾经读取过你的记忆，也曾经深入过你的灵魂深处，我是这个世上最了解你的人。这个世间，你只害怕一个人，那就是柳津烟坟。有他在一天，你就会时刻保持警惕，可是，一旦柳津烟坟被你揪出来了，那你离死就不远了。”

叶小川默然无语。

对，他害怕。

他是一个连苍天都不怕，甚至连死都不怕的人。却唯独元少钦化名的柳津烟坟。

元少钦他没见过，柳津烟坟他也没见过。

可是，没见过，才是他所害怕的原因。

柳津烟坟就像是一个躲藏在暗中的影子，是一条随时都会出击的毒蛇。

如果这条毒蛇是冲他而来的，他不会有任何害怕。

他所害怕的是这条隐藏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静玄师太就是前车之鉴，如果不是当年宁香若坚持解剖验尸，及时发现三分三慢性奇毒，自己最重要的老酒鬼师父只怕也早就死了。

这是叶小川害怕柳津烟坟的原因。

叶小川知道一千顿叫花鸡都收买不了大脑袋，那大脑袋是不会对自己说了，就算说了，大脑袋也会暗中删除自己这段记忆。

于是，叶小川便道：“你怎么会对柳津烟坟感兴趣？”

大脑袋道：“前阵子你不是在审讯凡人嘛，就是在密室里审讯水晶尸的那次。你问过柳津烟坟有没有在那间密室里，当时我感觉到了你心中的害怕，后来就暗中调查了一番，不允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