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缓缓的伸手，握住了叶小川的手背，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的道：“我的脸，真的恢复了吗？”

叶小川从怀中拿出混沌镜，举在秦凡真的面前，道：“你自己看。”

古铜镜的镜面内，倒印出了秦凡真的脑袋，在左脸颊上，还贴着叶小川的那只不老实手掌。

秦凡真的手掌，握着叶小川的手掌慢慢的从自己的左脸颊上滑落，从眼角到颧骨，再到香腮、下巴，当二人的手掌彻底的离开那张脸时。

一张苍白却精致的脸颊，出现在了镜面之中吧。

秦凡真呆住了，数十年来的奢望幻想，没想到有朝一日真的梦想成真。

她此刻竟有一种不太真实的感觉，她甚至不敢大口的喘气，生怕自己的动作大一分，眼前这场梦幻就破灭了，自己的梦就醒来了。

叶小川见他发呆良久，举着铜镜的手都累了，忍不住道：“你看够了没？”

“哇……”

叶小川的话，就像是平静的湖面上砸下了一块大陨石，不仅让秦凡真从痴呆中清醒过来，还让秦凡真哇的失声痛哭起来。

哭也就哭吧，这女人一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