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府邸还有五六个人,倒也还是有人照顾。”他笑呵呵的,很豁达。
但关宁还是看出了他眸子深处的那一丝不甘和委屈。
“萧叔,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在门外听到有人说,你也被弹劾了?”
萧长河叹息,蹙眉道:“几天前,刑部上述周朝先突然上奏,说是查到了一件买卖官位的大案,并且抓住了好几名犯人。”
“陛下震怒,要求彻查。”
“结果这一查,足足就牵扯出了十几名官员。”
“甚至连御史台的人都有,所有人都指证陈图,说是陈图收了他们的贿赂。”
“当时老夫在朝廷上跟他们对峙,陈图那孩子虽然学术差了一些,但品行还是很好的,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
“结果!”萧长河拧眉:“结果刑部的人去搜查,从陈图的家里搜出了三千两黄金。”
“并且还有几封密信,属于是证据确凿。”
说着,他露出痛心之色。
关宁蹙眉:“谁去搜查的?”
“刑部尚书,周朝先。”萧长河道。
“也是那一天,老夫被多名大臣弹劾,幸得御史台同僚力保,加上老夫名声不错,才幸免遇难。”
“但也没逃过审人不严,失职之责。”
“为了自证清白,老夫不得不辞官在家,唉。”他叹息。
关宁拱手:“萧叔,是我对不起你,害你成这个样子。”
“不。”
“现在说这个没有意义,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将陈图那孩子救出来,老夫到现在还是不相信他会贪污。”
“就算是贪污,那也是一时走上歧途了,老夫虽看不惯贪污这种行为,但也不忍看他待在刑部,最终的结局就是秋后问斩。”
看的出来,萧长河也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