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而后毫不犹豫的吻了上去。
人影缠绵,吻的激烈,十指紧扣,恨不得要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关宁略显黝黑和粗糙的大手抓着楼心月雪白的莲足,任谁看一眼都会双颊泛红,试问人间风流,当属抵死缠绵。
两个小时后,拂晓的雾气已经彻底散开。
关宁从小楼出来,昨夜酒宴已经收拾妥当,勤劳的蜀人早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劳作,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他们一个接一个的给关宁打招呼,关宁也一一回应。
“关兄!”聂南收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
“聂兄。”关宁拱手。
聂南笑道:“没想到关兄这么快就醒了,昨夜你醉酒,我还以为你起不来了,所以就没有安排。”
“害!”
“小事。”
“那点酒不算什么。”关宁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楼心月则一旁斜眼看戏,眼神戏谑,心想若不是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趴着睡觉呢。
“哈哈哈。”聂南大笑,看破不说破,毕竟昨夜关宁一个人喝那么多人,已是海量。
“那关兄,咱们现在过去?”聂南是一个直爽性子,此刻开门见山,声音压低。
关宁当然知道他说的什么,但楼心月的话还是在理的。
“先不急,我先去祭拜一下老祖宗吧。”
“既然来了,也得告诉老祖宗才行。”
闻言,聂南等人皆是动容,关宁还记得老祖宗!
“好!”
“关兄,这边请。”
“走!”关宁道。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老祖宗的墓前,这里并不萧条,被打扫的很整洁,墓旁种满了松柏,可以遮风挡雨。
几条老祖宗生前养的狗,也在这里寄居,每天都有人来送吃的。
生前因为种种原因最终没能在一起的老祖宗和谷主,合葬在了一起,生虽不能做夫妻,但到了地下却琴瑟和弦,倒也算弥补了一桩遗憾。
“老祖宗,关兄来看你了。”
“你在天上能看见吗?”
“关兄给咱们蜀地带来了生机和改变,我们马上就要修路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嘱托!”聂南碎碎念道。
关宁心中感慨,或许这就是两代人的传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