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右手挠头,纯真质朴的微笑着。
小兰双手垂落两侧,清纯的俏脸逐渐恢复了往昔的平静。
众人面面相觑,并未多想的放下了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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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子,轻描淡写的瞥向服部平次,态度不佳的催促道:
“大阪来的侦探小子、好好讲讲你的推理。”
“事实上。”
服部平次恢复正色,双手插裤兜,沉稳的分析道:
“电话中,犯人假装遭遇长门秀臣的袭击是为了引诱我们在三楼的阳台往下望、亲眼目睹犯人的绷带沾染血迹并且持有带血匕首。
接下来,犯人缩回屋内,静静等待离开三楼的我们前来这间休息室却被门锁拦在外面。
趁着我们破门或者寻找钥匙开门的这段时间......
犯人可以回到阳台、褪去秀臣的绷带、泳帽和衣物丢至地面、营造秀臣逃跑的假象,拿起绳索、将爪钩抛向三楼的阳台围栏、沿着绳索往上爬。
如此一来,犯人能够轻而易举的步入长门道三的卧室、使用随身携带的钓鱼线勒死熟睡的道三。
最后,犯人沿着绳索回到休息室、把钓鱼线和绳索抛至地面、出言指认秀臣爬上三楼就能嫁祸秀臣。”
“可是......”
小兰看着服部平次,疑惑不解的询问道:
“犯人如何制造绷带上面的血迹?”
“事先使用针筒之类的东西抽取自己的血液挥洒绷带和匕首即可。”
服部平次看向小兰,有条不紊的回答道:
“犯人甚至可以在杀害长门道三之后、狠狠的给自己来上一刀,伪装成遭遇秀臣攻击的模样。”
“噢......”
小兰懵懂的点了点头。
突然!
“真的吗、是真的吗?!”
长门康江跪坐在仍未睁眼的长门光明脑袋右边,用力摇晃光明的肩膀,娇嫩的脸颊流淌两行清泪,不敢相信的质问道:
“那个大阪侦探说的是真的吗?!
光明,你...你真的想要杀死我的爸爸!?
光明、光明!!!
你说话啊!!!!!”
言已至此,长门康江泣不成声。
她哀莫大于心死,永远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试图杀害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