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认为当男女一致,皆以政绩为铨叙升降指标,多劳多得。”
“我现在还坚持当时的看法。”想起了数年前的争论,岑幼娘认真多了,“没有平等的条件和基础时,过分强调平等,岂不是更大的不平等?”
盛苑却无意继续争论这些,只是说:“风险常常和收益挂钩,安稳虽好,可上限却更低,这是你能接受的,可却是我所不甘的。”
说到这儿,她抚了抚让风吹过耳后的发绺:“从微,你瞧,我和你行事风格这样不同……你让我给你提示,却让我怎么说呢?”
“……也是。”岑幼娘怔了怔,哑然而笑言,“就好像是……我见这里多妩媚,你见此处多美味;我听古曲只是思乡落泪,你听古曲却要征战四方。”
盛苑:“……”其实可以不用这样详细举例的。
“我跟你开玩笑哩!”见盛苑露出无奈的表情,岑幼娘大声笑起来。
大笑过后,她这才认真几分:“不过你说的对,我刚刚确是多此一问了。”
“从明儿开始,你就是守安城的府尹,乃是一城之主事,你想要守安城变成什么样,它就会在你的努力下变成什么样。”
“多些提醒。”
岑幼娘见盛苑到底提点了自己几句,领情之余,不由提起了京都之事:“我出京之前,朝廷已经有意令各州衙署给当地女秀才、女举人、女进士,立秀才牌坊、举人牌坊和进士牌坊了。
对此,朝中大人们倒是不曾反对,只是对于将牌坊立在哪儿产生分歧,若是考取功名时,女郎已经完婚,那么牌坊是要修建在娘家那边儿,还是修建在婆家那边儿。”
盛苑听到这儿没出声。
她原以为岑幼娘要继续说下去的,却不想等了片刻,这人竟然还好奇的瞅向她,好像是等她发表意见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