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虽说有些话不该多问,然这偌大的永兴侯府,唯你我是至亲,即使姊姊因故不肯告之,也该珍惜自己,须知体之发肤受之父母,莫要自苦自伤才是。”
舒氏缓过来之后,发现小妹对自己的称呼用上了老家那块儿的官称,心知她这是惊吓到了,登时忘却之前烦恼,牵着她手安抚:“莫急、莫急,我只是一时气怒而已,不生气了也就好了。”
说到生气的缘由,舒氏没有忍住,将旁边的密信递了过去。
舒雅静没想到姐姐竟然要坦诚以告,惊讶之余有些犹豫着要不要接。
毕竟,信件通常是不好擅看的。
“你看就是了。”舒氏大惊大怒之后,脑袋有些发胀,揉着太阳穴,言道,“不是世子写给我的。”
“!!!”舒雅静闻言不由惊诧。
姐姐在她面前说起世子时,从来都说“你姐夫”。
心里荡起不安,舒雅静面儿上还要强作镇定,接过信纸细细读之。
很快,信上所告之事,让她心里不由泛起波涛。
而那后浪高过前浪的波涛,声势愈发高大。
虽说信上所讲,让舒雅静有种惊涛骇浪之感,可是她冷静过来,更关切的是这信是怎么回事儿?
“……”没想到小妹一语中的,舒氏表情有些不大自然。
舒雅静见从姐姐那里得不到信息,只能继续盯着信纸,恨不能从里面找出原委。
“好啦,我跟你说就是!”舒氏看着妹妹跟密信较劲儿,视线恨不能立刻将信纸给穿透了,只能无奈叹息,随手抽走密信,小声说,“这是世子跟前儿人寄来的。”
“果然如此!”舒雅静欲言又止片刻,紧张的扶着舒氏胳膊,几近气声质问,“姐夫跟前儿的都是他用惯的老人儿,怎么可能轻易将他的举动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