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听她娘说,这位施夫人生来豪气飒爽,嫁到梁国公府之后,更是主动学武。
当时大家都说她身子骨已长成,即使学武也难有作为,不想她却不信。她先是忍着痛锤炼身体,让自己更加柔软;接着就从最基础也最枯燥的基本功练起,那真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勤耕不辍;如此这般,她嫁到梁国公府数载之后,手上功夫就已不输她那个打小儿练功的夫君了。
「这样厉害啊!」盛苑没想到这位施夫人还是个有大毅力的人,惊叹中还有些许崇拜。
她这里惊叹着,她爹却蹭到她们跟前儿,来了句:「其实,有没有这么种可能……不是那位施夫人很厉害,而是她夫君忒无能呢?」
盛苑:「!!!」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欸!
她犹若墙头草一样点点头,刚想说话,就见她爹不知何时已经溜回到她姐姐那边儿去了:「……」
好吧,她也听到娘亲运气声咯!
「不要听你爹爹乱说!」郑氏原想说两句好话,可是想到那位行事做派,她不呸一声就很不错了,故而换话题了。
盛苑从她娘亲接下来的话里,听到了梁国公府继承之位更迭的惊险。
原来梁国公府头个世子是原配独子,为人正派肯干,只可惜在西南驻守时卷进了属国政权纷争遭到误伤。
承元帝虽宽厚,但是这样的事情出来,不管内情如何,他那个世子是当到头儿了。
当然即使这样,世子之位也轮不到
施以渔的夫君,因为他上面还有个继夫人的独子。
只是不晓得是不是看见大哥在西南的遭遇,那位梁家二爷竟然吓破了胆,不肯远赴西南。
要知道,早先的梁国公之所以被封爵也是因为功在西南,他不去那里驻守,就不配继承梁国公府。
这时,梁国公三继夫人站出来,主动把自己独子梁宏推了出来,又让精干英武的儿媳施氏同去西南,这才将梁国公府的继承权拿在手中。
据说……嗯,据她爹再次掺言说,这位世子梁宏,虽然貌俊却无豪爽英气,不像武将不似文人,倒有些小白脸气质。
对此,盛苑觉得还是不要评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