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这才不慌不忙地说:“启禀大总管,奴才赶到离华阴县县城不到十里远的地方,道路旁围着一群人,正在叽叽喳喳地议论着什么。奴才觉得好奇,下马后扒拉开人群,挤进去一看,人群中间跪着一个披头散发,浑身五花大绑着的人。他身上背着荆条,后面站着几个衙役。奴才就纳闷了,这究竟是什么回事呢?”
侍卫说到这儿停住了,他看着李莲英说:“李大总管,您猜猜,这是怎么了?”
“你快说吧,别再故弄玄虚,吊人胃口了。本总管还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听你闲扯。”李莲英怒骂这个侍卫说。
“李大总管,您可能根本想不到,人群中跪着的那个人正是华阴县令刘友石。您吃惊吧!”侍卫说到这儿打住了,看着李莲英。
李莲英一听,大吃一惊,大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怔怔地看着这个侍卫。
侍卫见李莲英一脸迷惑地看着他,赶紧接着说:“大总管,您吃惊了吧!这个刘友石不知道唱的是哪出戏,把奴才也给整懵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别再卖关子了。”李莲英这才愣过神来,催促侍卫说。
侍卫见李莲英急切地催促他,说:“奴才当时也是大吃一惊,不知道跪着的这个人是谁。就问后边站着的衙役,这个人是谁?衙役告诉奴才说,是他们的县太爷。奴才又问,县太爷何罪之有,为什么要跪在这儿?他们说,县太爷是跪在这儿接驾老佛爷和皇上的。奴才一听越加糊涂了,一脸懵逼。看着跪着的县太爷和衙役,奴才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侍卫说到这儿又停住了。
李莲英着急地问:“快说呀,究竟是怎么回事?”
侍卫接着说:“奴才问衙役是怎么回事?县太爷为何要跪在那儿?衙役问奴才,奴才是何许人,为何要多管闲事?奴才告诉他,奴才是奉老佛爷口谕前来传旨的,让华阴县令前去接驾。跪着的县令一听奴才是传旨的,赶紧跪着对奴才说,他就是华阴县令刘友石,跪在那儿接驾,同时负荆请罪,请老佛爷和皇上宽恕他的罪行。”
李莲英听到这儿越加迷糊和糊涂了。当然他也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