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诸位这么坚决,邱贤侄女也不反对,那我也没有意见,只是这莲花寒玉床是我师门重宝,我轻易的答应,怕师姐出关之后责怪。这样你们在这里留宿两周,待师姐出关再做定夺。”葛曼云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众人倒也不好反驳,只是这么多男人住在石矶崖两个星期确实不方便,毕竟石矶崖全是女子。
“这样吧!葛道友,我们去山下找些农舍住下,公孙棠陪着白楚在您的洞府留宿,就不折腾移动了,怎么样?”
“没问题啊?邱贤侄女也要在这里呆上个把月,你们正好可以搭个伴!”邱墨云点点头,众人将白楚安置妥当后就下山去了。
“把信传给二长老!”葛曼云在自己练功房内,将一封信递到一个蒙面的息事人手中。
北角镇今天显得格外热闹,来了几辆奔驰MPV,一行大概30来人,镇上的唯二酒店基本都被包了下来,船老大家的酒店里喜尊者掏出一卷红色的纸币,厚度大概一个w推到老板娘面前。
“老板娘,最近有没有个年轻人来到镇上找船出海!”老板娘哪见过这么打听消息的手段,直接有效。
“有,有,就一个多月前,那年轻还租了我男人的船!”
“哦!那他现在在哪里?你男人应该知道了!”
“是的,在北海一个荒岛上,我男人每个星期都给他送补给,也不知道他要拍什么,一个冰天雪地的荒岛能有啥好拍的!”
“你男人呢?让他带我们去那座岛吧!顺便给我这些兄弟弄点吃的,所有的房间我都要了”说完又拿出一卷纸币推了过去。
“好嘞好嘞,马上马上!真是遇见贵人了!”
悲尊者任由喜尊者打点住行,自顾自的挑了间面朝大海的房间,打开封闭严实的窗户,一阵刺骨的寒风吹了进来,望着波涛汹涌深黑的海水,他则来了兴致,掏出木笛吹起了——“敕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