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不止如此’,让本就一身冷汗的乌月,差点瘫了。都已经失智成襁褓小儿了,还不够这些人糟心的么?那还要怎样?
“业暝身在何处?”叶帷安沉声问道。
“寮房密室。”
寒古寺竟然有密室?乌月跟在鸣珂身后,火急火燎地问东问西,鸣珂被他问得烦闷,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密室就在主子那间寮房里,怪不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就瞅着每日清晨主子醒过来,脸上透着一股子怪异的阴郁,恐是夜里业暝进去过。”
乌月张大了嘴巴,觉得自己心路历程完全跟不上事态发展。
明明昨日还带着苏如锦听曲子,今天怎么就…话说,前几天就觉得苏如锦话里话外透着稚嫩。
是自己太过迟钝,淦!
黑夜里,几人顺着围墙,快速往寮房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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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阁,大堂。
苏如锦看着跟在身边的鸣川,有些奇怪,平时鸣川不太跟她。因为鸣川太过少言寡语,她跟他说一百句,他就默默回一句:“好。”
而且总是面色无波,喜怒不言于色,让人摸不透。
今晚怎是他一直陪着,乌月和鸣珂呢?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