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见他心理防线快要崩溃了，李红民继续攻心道：“法律上明确规定的，那可不是儿戏。如果你是主犯的话，估计得判个好几年呢，你的工作都会保不住，如果你是从犯的话，可能会判得轻一些，或者适当交点罚款就能免于处罚。”

“对吧？黄警官。” 李红民看着县公安局民警问。

“是的。”黄警官很严肃地说。

听说可能会被开除公职，杨大维最后的心理防线崩了，他泣不成声地拉着李红民的手道：“书记，我…我知道错了，我愿意招供，我全都招，你…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上有老下有小，我不能丢了工作呀！”

李红民心里一阵欣喜，但还是严肃地说：“杨大维，把你知道的都供出来，你并不是在帮助谁，而是在自救，知道吗？”

“知道知道。”杨大维的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然后咬了咬嘴唇，下了最后的决心：“我这么做，其实是刘登峰镇长指使的，我…我不过是他的一个棋子而已。”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就在这时，杨大维的手机呜呜呜地响了起来。

他掏出来一看，一脸苦相地说：“书记，是…是刘登峰镇长打来的，接还是不接？”

“接，为什么不接？”

杨大维双手发抖地按下接听键：“喂！镇长。”

“大维，情况怎么样了？”杨大维打开了接听键，刘登高粗犷的声音传了出来。

“呃…”杨大维灵机一动，心想若是要是这会儿不把刘登峰指使自己的事儿给坐实，后面这王八蛋要是不承认，老子可没有什么证据呀！

“镇长，一切没有问题，你安排的记者已经到了，这回…”

杨大维瞥了我一眼，硬着头皮道：“这回李红民肯定要完蛋了，镇长，你真是太聪明了，居然想到借助青山镇开展作风整顿和普法教育活动的这个时间节点，安排我买野猪肉、娃娃鱼和茅台酒放食堂里面去，这招栽赃嫁祸，实在是太绝了。”

此时，刘登峰正在车上，从县城往青山镇赶，听杨大维这么说，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