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吗？那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午9点，县体育馆见。”

“好的。”

走在回家的路上，李红民感觉心情舒畅，来之前还担心牛志高不肯收礼，若是不肯收的话，那八成要黄，现在收下了，说明这件事情大概率是成了。

紫丘河两岸的路灯洒下一片昏黄，朦胧地笼罩着形形色色的路人，潺潺的流水声如同一首悦耳的乐曲，给萧条的冬天增添了一丝律动，让人抛却烦恼，乐享内心的静谧。

第二天一早，李红民换上一身运动装备，早早来到县体育馆门口。

等了十多分钟，牛志高才胖乎乎地走了过来。

“不好意思小李，让你久等了。”

“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刚到。”

牛志高的技术一般，才打了两局就气喘吁吁的。若是放开打的话，李红民估计能让他5球。

但和领导打球是要讲究艺术的，最终的结果，是要让领导赢，但赢的过程要艰险，要充满刺激，让他感觉胜利来之不易。若是放水太明显的话，对方也会觉得没意思。

所以李红民努力地克制着，不敢搏杀得太厉害，而且牛志高每打一个角度球，李红民都故意踉踉跄跄、手忙脚乱地，打得牛志高哈哈大笑。

结束时他还调侃道：“小李，和你打球，就是棋逢对手，下次再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