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深埋地头颅,原想装傻的我,犹豫之下还是应了声:“无事,都过去了。”
展自飞肩头微微颤抖一阵,像是在掩面哭泣,又像是在费力隐忍。
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此时他的感受,我好像稍能共情几分。
“展将军实在不必懊恼,我们之间本就有着许多误会。
虽然我不认为这其中也有我的问题,但相识一场,我不会多计较。
还请展将军也莫要再计较了。”
这番话,我说得轻柔,却也坚定。
就像我说得,整件事皆是展自飞一厢情愿。
即便是当初赶鸭上架,同他拟出了‘假成亲’这场戏,我也曾认真严肃地同他说过,我心中所爱,心里所想的人,都不是他。
既如此,我没义务,也没必要为他的个人执念买单。
也许这番话听起来十分刺耳,也许会有人觉得我是个薄情的人。
但这些我都不在乎。
因为自己的一厢情愿,将我的行踪私自告予卿澄,就是他错了。
我又怎么可能替出卖过我的人道歉呢?
恍惚间,气氛沉寂地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