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自飞闻言,微微愣过之后,眉头倏地蹙成一团。
腾伯放缓了神色,示意众人将武器收起来,而后才掷地有声地开口:“粟妃与您是故交,听闻粟妃的生父白先生,也曾是您的私塾先生。
如今白先生不幸被掳,作为他曾经的学生,想来此事还是交由您去办,最为稳妥。”
展自飞眉毛蹙地愈发紧了些:“白先生还活着……?”
白芷玉激动地连连点头:“是!父亲还活着!只是先前因为一些不得已,暂居在了西阳国……被沈忘当成了质子对待……
自飞,你可……你可一定要救出我父亲!”
说着,白芷玉的泪水竟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好似断了线的玉珠子,颗颗挂在了满是脏污地小脸上。
展自飞深感两难。
他一边想时刻候在我身侧,直待我苏醒为止。一边又考虑到多年前的师生情分,实在为难。
正当空气几经凝结之时,奉六显然没了耐心,旁若无人地侧过头,对腾伯道:“着几位兄弟同展将军同去。
事不宜迟,壹壹的情况容不得再耽搁下去了。”
展自飞闻言,多有不满,但想来,只要自己动作够快,兴许能赶在我清醒之前回来,便也不那么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