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老翁手法娴熟地摸向了展自飞的脊梁,摸到一处异样凸起后,老翁心下了然,转手在靠近尾骨的地方轻轻一捻,展自飞的上身霎时便硬的仿佛铁板一般。
展自飞眼神惊异难掩,刚想高声质问,老翁就像是有读心术一般,似笑非笑道:“放心,只是让你别乱动才打的穴,不会有事的。”
展自飞闻言,尴尬的将话吞回了肚子里,任由老翁将他搬上马背,牵马朝前方慢悠悠地踱去。
“小伙子,做什么的?”
路上,老翁突然开口。
展自飞犹豫半晌才道:“当兵的。”
老翁眼里含笑,右手不由摩挲起粗糙的缰绳:“看你这周身气势,这坐骑精良……是个官儿吧?”
展自飞虽觉这老翁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但却也不想欺瞒于他,随直言道:“勉强算是吧。”
老翁了然颔首,并未再多说什么。
这让展自飞心里很是没底,于是沉默之后,展自飞率先开口:“老人家,怎么称呼啊?”
“叫我腾伯吧。”
腾伯声线淡淡,也完全没有反问展自飞的打算。
展自飞愈发猜不透这个看上去身子骨颇为硬朗的小老头,于是他也学着腾伯的样子,选择闭口不言。
往前走了许久,腾伯引他驻足在一间破旧的深山草房前。
展自飞见马停了,努力侧头看去,却被宽大结实的马脖子挡了个结结实实。直到腾伯将他从马背上接下来,他才看清眼前之景。
该怎么说呢……
这间草屋,破的简直不像是给人住的。
正当展自飞心有疑惑,只听老翁颇为自豪道:“我家。”
展自飞闻言,不禁重新打量起眼前的这间窄小破烂的房子,犹豫之下还是捧场地笑了笑:“挺好。”
得到了他想听的奉承之后,腾伯转身将展自飞猛地扛在自己肩上,而后脚下微微打颤,推门迈了进去。
摸着黑,腾伯将展自飞搁在一张充斥着着浓浓药味的硬炕席上,随略微喘着粗气,探手给展自飞解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