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韩邦宪的身份,说出让人赔狗的话,只是一种可能,那就是找茬了。
“不知韩家主此狗,价值几何?”
江河没有躲避这个话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此狗可是我的挚爱,钱没用,你就赔命吧。”
韩邦宪说话完了之后,就是直出一拳,奔着江河就来了,江河还是一把把女儿拉在一旁,自己也是一拳对出。
两人这一拳,江河吃了暗亏,手疼的不行,只得放下,假装没事。
韩永镇喊了句。
“父亲息怒,江大人不是有意的。”
“那你说怎么办?”
“不如这次暗杀,就让江大人解决吧,也算是将功赎罪,戴罪立功了。”
三言两语,就把错误扣在了江河头上。
江瑜想要反驳,被江河拦住了。
“这畜牲想咬人,死了正常,与我无关,咬人的狗,就得打死,对吗,韩家主?”
“这是我的狗,也只有我才能打死,明白吗?”
“这是奉京,是辽东行省,在这个地界,我是军政史,打死一只狗,不叫大事。”
“江大人的意思,这奉京,是你的地盘?”
“非是我的地盘,是朝廷的地盘,是夏朝的地盘,不是你我的,对吗?”
“没有夏朝的时候,辽地就在!”
“那是老黄历了。”
“好好好,江大人这话说的没毛病,只是说没有用,得看实际的,到底奉京是谁的地盘,送客!”
随着韩邦宪的一声,江河和江瑜终于从韩府出来了。
“爹爹,你怎么来了?”
“你没回来,我就知道没好事,还是太冲动了。”
“那怎么办?这可是奉京,咱们也太被动了。”
“莫慌!”
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把人带到了医馆。
“爹爹,怎么来这了?”
“这几日,你先住在这里,安全起见,也不要出门。”
“爹,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