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应承:“他一开始确实叫野鹤,但是后来自己改了名。”
野鹤这名字确实不好听
书轻笑的合不拢嘴,那嘲笑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陆子初也跟着笑:“师叔还是应该叫原名,这才凸显你与众不同的气质。”
无忧自小就很讨厌野鹤这个名字,师兄的闲云多有格调,自带仙气
他这个野鹤就跟山间跑着的山禽没有区别,俗不可耐
所以等师父一走,他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改了名
无忧,这名字听上去就是得道高僧,带着看破红尘的疏离感,这才配得上他神算的名气
书轻脑子里的小恶魔动了:“野鹤师叔,你要那观音图作甚,我给你画两只野鹤吧!保证跟你高大伟岸的气质相和。”
无忧就知道这小丫头不怀好意:“就要观音图,你少跟我打这种算盘,小心我揍你啊!”
书轻这回可冤枉了:“师父你看他,当着你的面欺负你徒弟,也不知道管管他。”
陆子初也拱火:“师叔这是看我们师兄妹不太顺眼啊!”
无忧确实看不太上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牙尖嘴利,就跟那莲藕一样,外面看着白白净净的,里面全是心眼
在莲蓬兄妹的挤兑之下,野鹤师叔提早离府了
闲云一再惋惜:“你说说你们两个,做什么欺负你师叔,现在都没人陪我喝酒了。”
陆子初很是冷漠:“师父中午在刑部用饭,应该也喝过酒了。一天一壶的量已经够了。”
“你这小兔崽子,就知道克扣你师父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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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书轻跟着采买婆子的车架出了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