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请治其欺瞒宗门之罪!”
……
沐涴心尖都在发颤,顾不得体面,俯冲下了广场中。
将‘奄奄一息’的陈淮扶起,拼命渡气疗伤。
高和眼发红,慌忙打开临时找来的药箱,扒开自家公子的衣领就要上药。
却被陈淮一把抓住手腕。
“别……别,有女眷……”
沐涴眼睛一瞪,秀气的眸子渐渐染上水雾。
“怕什么啊,我又不是别的什么人……”
“高和给我,你没轻没重的,我来上!”
少年被女子师姐强大的气场唬住,愣愣的递过药瓶。
陈淮有苦说不出,只好抓着自己的衣领不让扒开。
“沐师姐,别这样……”
女子气的娇躯哆嗦,干脆伸出白嫩纤修的手掌,强行扒开青年的衣领。
“别动,这不是闹着玩的!”
陈淮有气无力,只好躺平认命。
沐涴扒开胸前衣领,一只漆黑的掌印陡然浮现。
嵌入胸膛三分,不断往外冒着黑气,掌印周围青筋暴起,隐隐有要转黑的趋势。
女子师姐脸色一变,“有毒?!”
不顾脸面和李德言吵的不可开交的张武一下听到声音,赶忙回头,瞬间看见那只漆黑的手掌印。
眼皮一下要瞪到天灵盖。
“老树精!尔居然对一个区区晚辈用毒?!”
李德言被当场揭穿,脸皮挂不住了。
冷哼一声转移视线,“老夫的功法如此,你待怎样?!”
“把解药拿来!”张武一步跨近,扬起硕大的巴掌。
“哼!你要我给,我就给?”李德言怒了,法剑滑落手中。
上方台坐着的执法大长老,踏空一步步走下。
张武立马上前,控诉道:“大长老,此等卑鄙手段出自执法院这等宗门重地,您难道眼睁睁看着吗?”
“况且陈淮已在他手中走过三百招,那就是真正的长老!”
“对同僚晚辈下如此狠手,折损宗门重要战力……”
“大长老明鉴!那贱……小子什么时候在我手底走过三百招?”
“只被我一招便击败,您可都是看见的!”李德言脸色一急,疾声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