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自己的婚事,少女终是开始扭捏起来。
中年道士脸色平静的收下那块清玉,并从腰间解下一串珠子。
“此乃我观法宝,有驱邪镇宅之效,还能使人维持气神清灵,姑娘也收下吧。”
“好,多谢道长。”少女羞赧的伸出一只素白玉手,在大庭下接过男子手中的东西。
……
陈淮转头对壮和尚悄声问道:
“林庭女子都这般开放?”
“还是这龚家有异与常人?”
空门僧人双手合十,低声唱了句法号。
声音小小的回答青年的问题。
“这只源于胡道长的实力,若是你我能连赢三日,车轮战还能胜下,那同样也有如此殊遇。”
陈淮旋即意识到什么,物以稀为贵啊。
一个练气巅峰的道士,虽然年纪大了点,可这半点不影响龚家抱大腿。
只要这位胡道长能有朝一日突破到筑基,那可就不是底层修士了。
怕是皇室,都得礼遇。
到那时,龚家乘风而起,说不定能更进一步。
所以,这位胡道长和龚家,是相互借力。
所以这是怕道士跑了,着急忙慌定下婚事?
有意思,有意思。
等下次回林庭,看看这事发展的如何。
……
道士和少女上演一番依依惜别后。
总算舍得分开。
道士又和几个龚家长辈拱手告辞一番,领着心情古怪的陈淮和净德和尚走出龚府。
胡德善脸色丝毫不变,仿佛只是一件小到微末的事。
“净德大师,那位大人物时间不多,一会儿记得拿出你最有力的说辞。”
他瞟了眼牵着黑马的斗笠青年,又道:“张施主,你是书生,口才应当不错吧?”
“一会儿记得帮净德大师印证几句。”
陈淮点头拱了拱手,“好说。”
这举动却让胡德善的神态有些沉下。
他轻哼一声,脸色不渝的转向别处。
对这桀骜青年的观感,不由下降几分。
呵,没有本事不说,还如此傲。
难成大事。
陈淮牵马走着,不知这位倜傥道士已经给他下了差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