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午时前刚刚和王太公喝完酒离开,怎会有假?”
宋江听了,心中疑惑不解,没再多说什么,只等天色渐晚,辞别张社长,匆忙赶回家中。
进庄后,见到一切如常,毫无哀丧气氛。
庄内仆人见到宋江,纷纷前来参拜。
宋江急忙问道:
“父亲和四郎可在?”
仆人回答道:
“太公每日盼押司归来,盼得眼睛都快看瞎了。”
“方才太公与王社长一起从张社长酒店喝酒回来,现正在房中休息。”
宋江大惊,扔下手中的短棒,径直冲进屋内。
宋江刚进草堂,便见弟弟宋清迎面而来下拜。
宋江见宋清未戴孝,勃然大怒,指着宋清骂道:
“你这忤逆不孝的东西!”
“父亲在堂,怎敢写信戏弄我?”
“害我一路上以为父亲去世,两三次寻死觅活,一哭昏迷!”
“你如此不孝,岂能容忍!”
宋清正欲分辩,忽然从屏风后走出宋太公,劝道:
“我儿,不要责怪你兄弟。”
“这事完全是我的主意,与四郎无关。”
“为父日夜盼望能见你一面,才让宋清写信假称我去世,好让你尽快回来。”
“我又听闻白虎山地界有强人,怕你一时被人引诱入伙,做了不忠不孝之事,才急忙寄信召你回来。”
“这件事全是为父一人主张,你休怪四郎。”
“我刚才的确在张社长店里喝酒,听说你回来了,才匆匆赶回来休息。”
宋江听罢,顿时跪倒在地,对父亲叩头,悲喜交加。
随后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