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自便。”
她也拿了个凳子,坐到火边。
桌上摆着酒杯。
那妇人端起一杯酒,看着武松说道:
“叔叔,喝完这杯。”
武松接过酒杯,一口喝下。
那妇人又给他倒了一杯,说:
“天冷,叔叔再喝一杯。”
武松接过酒,又一饮而尽。
接着,他也倒了一杯酒递给妇人。
妇人接过酒杯喝了之后,又给他倒了一杯,放在武松面前。
那妇人轻轻露出胸部,头发松散,脸上带着笑容说道:
“我听有人说,叔叔在县前东街养着一个唱歌的女人,是不是有这回事?”
武松回答道:
“嫂嫂别听外人胡说,武二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那妇人不相信,说道:
“我不信,只怕叔叔口里说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样。”
武松道:
“嫂嫂不信,可以问哥哥。”
妇人说道:
“他知道什么?”
“要是知道这种事,他早就不用卖炊饼了。”
“叔叔,再喝一杯吧。”
她又给武松倒了三四杯酒。
那妇人也喝了几杯酒,酒意上来了,心头春情涌动,难以抑制,于是开始说些无聊的话。
武松虽然察觉了她的意图,但没有回应,只是低下了头,不去理会她。
妇人起身去倒酒,武松则在屋里拿起火箸拨火。
妇人暖好了酒,走进屋,一手拿着酒壶,一手轻轻捏住武松的肩膀,说道:
“叔叔穿得这么少,不冷吗?”
武松感到有些不悦,但没有回应她。
妇人见他不理,便伸手夺过火箸,嘴里说道:
“叔叔不会拨火,我帮你拨火。”
“只要火盆热就行了。”
武松有些焦躁,但仍旧保持沉默。
妇人心中充满欲望,看到武松不高兴,却不以为意。
她放下火箸,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一口,剩下大半杯看着武松说道:
“如果你有心,就喝了我这杯残酒。”
武松猛地夺过酒杯,泼在地上,愤怒地说道:
“嫂嫂,不要这么不知羞耻!”
他推开了妇人,说道:
“武二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决不是那种败坏风气、没有廉耻的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