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道:
“二郎再喝几杯再走。”
武松道:
“就这样了,我会再来看哥哥。”
都送下楼来。
那妇人道:
“叔叔一定要搬来家里住。”
“要是叔叔不搬来,我们两口子会被别人笑话。”
“亲兄弟,不比别人。”
“大郎,你就收拾一间房屋,请叔叔来家里生活,别让邻居街坊说闲话。”
武大道:
“你大嫂说的是。二郎你就搬来,也让我争口气。”
武松道:“既然哥哥嫂嫂这么说,今晚有些行李就取过来。”
那妇人道:
“叔叔一定要记得,我这里专门盼着。”
有诗为证:
“可怪金莲用心深,包藏淫行荡春心。
武松正直不容犯,清名如金难替换。”
奇怪潘金莲用心深沉,暗藏淫荡心思荡漾春心。
武松正直正大难以冒犯,耿耿清正名声抵过万金。
那妇人情意特别殷切。
武松告别了哥嫂,离开了紫石街,直接到县里去。
正赶上知县在厅上办公,武松上厅禀报道:
“武松有个亲哥哥,在紫石街居住。”
“武松想在家里住宿,早晚在衙门里听候差遣。”
“不敢擅自离开,请大人指示。”
知县说道:
“这是兄友弟恭之事,我怎么会阻拦你,理由很正当。”
“你可以每天来县里听候差遣。”
武松谢了,收拾行李铺盖,还有那些新做的衣服以及之前赏赐的物件,叫一个士兵挑着,武松带到哥哥家里。
那妇人见了,就像半夜里捡到金宝一样欢喜,满脸堆笑。
武大叫了个木匠在楼下整理了一间房,铺上一张床,里面放一张桌子,安两个凳子,一个火炉。
武松先把行李安置好,吩咐士兵自己回去,当晚就在哥嫂家里睡觉。
第二天早上,那妇人急忙起来烧洗脸水,舀漱口水,叫武松洗漱了脸和口,裹好头巾,出门去县里签到。
那妇人说道:
“叔叔,签了到,早点回来吃饭,别去别处吃。”
武松说道:
“就回来。”
直接去县里签了到,候了一早上,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