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在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手下做事。”
“咱们渭州是小种经略相公镇守,他并不在此。”
“既然你是史大郎,那真是久仰久仰。”
“走,咱们上街去喝杯酒吧。”
鲁提辖拉住史进的手,出了茶坊,还回头说道:
“茶钱洒家替你付了。”
茶博士连忙说道:
“提辖尽管吃,不妨事,请慢走。”
两人挽着胳膊走出茶坊,行了三五十步,只见前方一群人围在一片空地上。
史进说道:
“兄长,我们过去看看。”
二人挤开人群看去,只见中间一个人,靠着十几根杆棒,地上摊着十几个膏药,一盘子装着膏药,插着一张纸做的标识,原来是个江湖卖艺卖药的。
史进一看,认出了此人,竟是当初教他基本枪棒的师父,绰号打虎将李忠。
史进在人群中喊道:
“师父,许久不见!”
李忠一见,问道:
“贤弟,怎么到这儿来了?”
鲁提辖说道:
“既然是史大郎的师父,那便一起去喝三杯。”
李忠说道:
“等小人把膏药卖完,讨回些钱,就去找二位。”
鲁达不耐烦地说道:
“谁有功夫等你,去便一道去。”
李忠为难地说道:
“小人也没办法,这可是小人的吃饭家伙。”
“提辖先走,我随后赶来。”
“贤弟,你就陪提辖先行一步。”
鲁达性急,一把推开围观的人,骂道:
“你们这帮龟孙子,撒腿滚开,不走的洒家揍死你们!”
众人见是鲁提辖,吓得一哄而散。
李忠见鲁达凶猛,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敢发作,只能陪笑道:
“提辖脾气真是火爆。”
李忠收拾行头,将枪棒寄存好,三人转过几条街,来到州桥下的一家着名酒楼。
这家店是潘家开的,门前挑着望竿,挂着酒旗,随风飘扬。
只见这酒楼别致,正如诗中所写:
风拂烟笼锦旆扬,太平时节日初长。
能添壮士英雄胆,善解佳人愁闷肠。
三尺晓垂杨柳外,一竿斜插杏花傍。
男儿未遂平生志,且乐高歌入醉乡。
三人上了酒楼,找了个清静的阁子坐下。
鲁提辖居主位,李忠坐对面,史进坐在下首。
酒保上前行礼,认出了鲁提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