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窦不明所以,丧尸之患已除,还有什么事情会令师兄如此惊慌。
“师兄,何事如此慌张?”
王窦开门迎进史阿,疑惑道。
“先关门!”
史阿脸上还残留着惊悸,但还算镇定,知道谈事要防偷听。
“师弟,唉,师兄悔不该听你之言早点抽身!”
史阿抓住王窦的双手,叹息道。
王窦眼睛一转便明白了过来。
当初自己离开雒阳去西河郡之前,曾劝师兄早日摆脱‘夺心师’的身份,远离皇室,也曾告诉师兄三、五年内应该有机会离开。
既然师兄这么说,那就是刘宏那家伙要做过河拆桥、鸟尽弓藏的勾当了。
“师兄,可是要遭到清算?”
深呼吸一口后,王窦问道。
史阿点了点头,面色沉重又后怕不已:“师弟,多亏平日师兄常有孝敬张让,这才从他口中得知陛下要处理我,也得亏他替我说了句好话,不然师兄危矣!”
“师兄,你是担心没有彻底摆脱危机才来找我?”
王窦心知肚明,一时的危机解除了,但只要刘宏活着一天,史阿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会一直停留。
“师弟果然一点就通,既然师弟数年前就能预料到有这么一天,可有办法救师兄?”
史阿满含期待之色盯着王窦,想从他的面部表情看出答案来。
哐当...
“哥~,哥?”
貂蝉推门而入,看见史阿握着王窦的手一脸‘痴迷’,吓的花容失色,原本软软的语气也变成了吃惊与疑问。
“诶?弟妹,你来了!”
史阿转过头见是貂蝉,没当回事,只是收回了握住王窦的手。
“蝉儿,有事吗?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啊?”
王窦走过去,把貂蝉拉到房里,左右看了看,关上门,并放下插销。
“哥,你和师兄在干嘛?你们怎么……怎么半夜还牵着手啊?羞死了!”
貂蝉往旁边退了一步,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但是一出口就后悔了,声音也越来越小。
“啊?你说什么?”
王窦没听清,再次问道。
“啊,哈哈哈,没什么,这么晚了,你们师兄弟在聊什么啊?”
貂蝉摆摆手,庆幸又尴尬的问道。
“噢,师兄他得离开雒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