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阿给自己的孝敬不小,若是随便处置了,以后谁还愿意巴结自己?
“陛下,奴婢觉得太保留着还有用处,虽然各地叛乱已经平息,但难免再有刁民闹事,到时候还是需要灵府来补充损耗的兵力!”
“噢?这样吗?”
刘宏揉了揉眉,不置可否。
“陛下,若说威胁,奴婢冒死劝谏!”
张让跪了下来,磕头诉道。
“何需如此?让父快起来,有何事直说便是!”
刘宏抬手虚托,允许张让站着说话。
“陛下,老奴明白您想让二皇子协继承大统,但外有大将军何进,内有皇后娘娘在,再加上文武众臣的支持,陛下之愿难也!”
张让娓娓道来,颇合道理,但更多的是他自己的私心。
何皇后本一平民,被纳入宫中,要不是自己照顾何来受宠信之恩,并诞下龙子;
更不说那屠夫出声的何进了,平步青云坐上大将军之位,还不是靠自己在陛下身边吹风才得到;
结果呢?
这二人发达之后,不思回报就算了,还敢瞧不起自己,人前鬼后说自己区区一阉人,并处处与自己作对,张让如何能让他们好过。
况且,真让刘辩做了皇帝,自己的好日子恐怕就要到头了,说不定还有性命之忧。
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张让必须防患于未然,断了刘辩继承大统的左臂右膀。
“让父,既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朕也是身不由己啊!”
刘宏叹息道。
“陛下不可妄自菲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如今大将军手握天下兵马之权,虽有上军校尉蹇硕挟制,但蹇硕也惧怕何进之势;”
“陛下,老奴认为现在最紧要的就是逐一收回何进兵马权力,待其无兵之时,就是立协皇子为太子之日。”
张让一锤定音,为刘宏指明方向。
“让父,说的轻巧,但如何收回却无从下手哇!”
刘宏摊了摊手,唉声叹气。
“陛下,让有一计!”
张让低声说道。
刘宏面上一喜,急说道:“哦豁,快快说来!”
“陛下,西凉之乱虽然平息,但边章、韩遂二人仍未伏诛,他们既然退守金城,我们何不令大将军出征,而后再扶持、笼络其他将军!”
刘宏持怀疑态度,追问道:“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