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什么时辰了?”
“卯时末,接近辰时的样子!怎么了?”
貂蝉看了眼刻漏说道,而后疑惑的看着王窦。
王窦松了口气,又担忧的指了指貂蝉的右腿问道:“腿好些了吗?还疼不疼?要不站起来试试走几步?”
“好!”
貂蝉点了点头,伸出手让王窦扶着,从榻上下来,试着走了几步,基本感受不到异样了。
“没事了,谢谢哥!”
貂蝉甜甜的说道。
“那就好,回去换衣服,等会随我进宫!”
看样子貂蝉应该没再为自己前天责怪而生气了,这不正好带她去皇宫体验一番。
“对了,穿上男装,莫要露馅了!”
王窦补充道。
“进宫?我也能进皇宫吗?”
貂蝉眼睛一亮,靠近王窦,抓住他的双臂兴奋的问道。
“师兄、师兄,起没?”
王窦正待说话,许褚的急切之声从房间外传了进来。
“等等...”
王窦正欲去开门,被貂蝉叫住,只见她走到铜镜前开始整理妆容和衣服,这才转身一脸淡定的点点头。
“又不是第一次共宿一屋,也没发生什么,不用那么紧张!”
平生未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
王窦摇了摇头,打开房门,只见许褚与众士兵抬着四个宝箱放在了门前。
“仲康,这是何物?”
王窦疑惑的问道。
“兄长,这是少府派人送来的官服以及身份玉牌。”
许褚喜笑颜开,而后更是激动的说道:“师兄,没想到俺也做官了,是师兄让皇帝赐官的吧?”
“你呀,不就是一个有名无实的中郎将吗?只是给你个弄个正式身份罢了!”
王窦走到箱子前,一一打开来,正好四份,典韦的那份也在这里。
“蝉儿,过来瞧瞧,这套‘太子少傅’的衣服适合不适合?”
王窦向貂蝉招了招手。
“什么?”
“将军胆子也太肥了吧!”
“是啊,这要是让人知道主母做了官,就是欺君之死罪啊!”
这些士兵更惊讶了,王窦安排貂蝉在军中做将军就算了,毕竟其武艺在那里,没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