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文吩咐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一个时辰之后,王窦‘醉醺醺’的带着醉醺醺的典韦和一身素衣的貂蝉出了王府,往城外军营而去。
有王长文作保,哪怕城门已关了多时,也不得不开门放行。
“呃,那个,呃,蝉儿?”
王窦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将她要了过来,但并没想让她真做自己的妾。
“将军,如今奴家已经是将军的人了,您想说什么就说,不用这样紧张!”
貂蝉低着头,声似蚕吟。
“典韦,上马!”
王窦尴尬的摸了摸头,又一巴掌拍在典韦背上,这小子很久没吃酒了,一不小心就喝醉了。
“蝉儿,你也上马,别怕,这马儿很乖的!”
将典韦扶上汗血马后,王窦轻声对着貂蝉说道。
“可是,将军,这儿只剩一匹马...将军吃醉了酒,还是将军上马吧,奴家跟在将军后面就行!”
貂蝉抬起头,坚定的说道。
“啊!”
王窦知道劝说不过,直接将貂蝉抱起放在了马背上,惹得貂蝉尖叫出声。
“抓紧了,我们走!”
王窦牵起缰绳,跟着已在前面左摇右晃走不出直线的典韦追去。
“蝉儿,以后别叫我将军了,叫我大哥就行,也别自称奴家了,听着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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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做妾的事情,你也别往心里去,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我才将你要过来的,日后你想去哪儿都随你,我绝不阻拦!”
王窦觉得还是事先声明为好,虽然穿着素衣的貂蝉也美得不可方物,王窦也很是欣赏,但也仅仅只是欣赏而已。
“呜呜...”
貂蝉闻听此话,伤心的哭了起来,“将军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