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可算回来了,快随我去劝劝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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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三见到王窦出现,眼睛一亮,终于将王窦盼回来了,也只有王窦能劝得住拼命工作的戏先生了。
“刘老三,发生了什么事,志才怎么了?”
王窦心里一惊,飞快往主厅跑去,比刘老三还快三分。
“将军,不在那边,在先生房里!”
刘老三在王窦身后焦急的喊道,只怪自己没说清楚。
“好好,我先走一步,你在后面跟来!”
王窦认准方向,转身往东面跑去。
“咳咳...咳咳...”
隔着老远,还隔着一扇门,王窦就听见了戏忠的咳嗽声,连续不断,听得出他极为难受的再忍住咳嗽。
“志才、志才!”
王窦猛地推开门,正好看见戏忠紧张的收起手帕,依稀有血红之色。
“大人,您回来了!咳...唔!”
戏忠站起身来,但因为起的太猛,又牵扯到了气管,连忙捂住嘴巴不让咳出声来。
“志才,你,唉!叫我如何说你,不是早让你注意休息,别太劳累了吗?不重要的事情多找几个手下去办就行了!”
王窦心疼不已,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知道戏忠在历史上是因病早逝,所以打从戏忠来到西河郡就跟他讲过了要量力而行,不要操劳,但没想到还是被自己害了,因为自己没替他找好帮手。
“大人,忠无事,不过是老毛病了,一到冬天就有些不舒服,不碍事的!”
戏忠擦掉嘴角的血渍,将帕子再次藏到身后,若无其事的说道。
“刘老三,志才这样多久了?可有让大夫诊断过?”
刘老三刚跑进来,就听见王窦问起,连连点头,“将军,大夫给先生拿了中药,每日都是俺为先生煎药送来的,可是...”
说到这里,刘老三支支吾吾起来。
“说!”
王窦大概是明白了,但还是想听刘老三怎么说的。
“将军,先生他每次都忙到药汤冷了才想起来喝,老刘提醒过先生多次,先生他还是没听进去,这都快两月了,一直没痊愈,唉!”
刘老三摇头叹息,想起每晚自己在隔壁休息时,戏忠整晚都在咳嗽,刘老三也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