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小的不用干净衣服,我这就走!”
黄忠虽然惊异于这少年模样的人竟然是领兵之人,但自己还有孩儿和夫人要照顾,便打算告辞离开。
“等等,兄长还未发话,你不许走!”
典韦扣住即将离开的黄忠的肩膀,使得黄忠动弹不得。
“你...”
黄忠自认在宛城,甚至荆州都无人能在力气上比过自己。
但眼前这壮汉仅仅只是扣住自己肩膀,就感觉像一座山压在身上一样,难以动弹,除非自己肯舍了这臂膀不要。
“兄长、兄长,你说话啊?人家要走了!”
典韦也不想做的太过,欺负这‘平常’百姓可不是好汉之举。
“啊?”
王窦缓过神来,才知道眼前此人恐怕不止是普通百姓那么简单,听见典韦呼喊自己,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兄长,这人要离开!”
典韦再次重复了一遍。
“壮士,你这一身血衫,可能你自己不觉得,但是就这么回去,尊夫人肯定会担惊受怕,而且我看孩子身体抱恙,若他看到你这副模样而心里不顺,不利于病情恢复,你认为呢?”
王窦向黄忠解释道。
“听见没有?我兄长是为了你家婆娘和儿子好!”
典韦松开扣住黄忠肩膀的手,不去管他是否坚持立刻离开,反正好歹已经跟他说清楚了!
“既然如此,汉升先谢过将军好意!”
黄忠赧然,自己只想着早点回去,却没考虑到自己现在的样子会造成那么严重的后果。
“不必客气,汉升兄,这儿有清水,先洗把脸吧!”
王窦一脸平静的取下马背上绑缚的水袋递给黄忠,内心却波涛汹涌。
一炷香后。
王窦随着黄忠回到了牛车旁,看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黄叙,无论是黄忠还是王窦,都深感难受。
小小年纪本该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却被疾病折腾的连动都无法行动。
“汉升兄,叙儿这是生了什么病?你们离开南阳是要去别处寻医问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