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不敢上前,手指着自己问道。
他总感觉今天右眼皮跳个不停,恐有灾祸临头,不得不小心翼翼的。
“你叫什么名字?卢将军犯了何罪?”
王窦咬牙切齿,有功无罪之人却受如此待遇,如何能不怒?
“将军,小的、小的左丰,平常服侍在张常侍左右!”
左丰小心翼翼的道出自己的靠山来。
“果然是你!我问你,是不是卢将军没拿金银贿赂于你,你就诬告他贻误战机、消极应战,甚至诬告他与黄巾勾结?”
王窦一字一句如剑一般刺向左丰,一句落下,左丰退一步,句句落下,左丰瘫倒在地,面如死灰。
“贤侄,切不可冲动!老夫回了雒阳,必将告御状于陛下,最多也不过被脱下官袍之罪罢了!”
卢植惊异于王窦为何对远在千里之外的左丰如此了解,也猜不透王窦要做什么,但还是开口阻止。
“卢将军!就在日前,朱将军交代小子要好好待您,一切有我在,放心便是!”
王窦微笑着转头安抚卢植。
而后转头再度厉喝:“左丰,我给你一条活路,放了卢将军,自己回雒阳向陛下坦白自己的过错,如若不然...”
“不可能!卢植是陛下亲自下诏捉拿,你敢忤逆上命!你敢造反?”
左丰爬起身来,手指王窦,厉声喝问。
但心里却一直打鼓:‘我身后不仅是张常侍,还有圣上,区区杂号将军,他应该不敢违抗圣命吧?’
“典韦,试试你的龙凰双戟,去看它锋利否?”
王窦转身走向许褚,接过他手里的三尖两刃刀,转身轻轻一戳,囚牢便四分五裂开来。
“贤侄,你...不可啊!”
卢植想要阻止,不止是王窦,还有靠近左丰的典韦。
“好汉饶命,啊!”
左丰头颅应声而飞,死不瞑目,他至死都不敢置信王窦真敢动手。
“杀人啦!跑啊!”
押送的百十人队伍面对这等虎狼之师根本无心也无力反抗,纷纷逃跑。
“这,贤侄,你怎可如此鲁莽?这是死罪啊,为了我这快入土的老头子,不值当啊!”
卢植踉踉跄跄的走下囚车,叹息不止。
又看向那宰了左丰却面无表情的壮汉,想到后果心里不禁发寒,虽然对左丰如此感到非常痛快。
王窦将三尖两刃刀扔回许褚,扶住卢植,又向段奇招手,段奇立刻取来清水,以及肉夹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