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陛下已经答应了,由不得你拒绝,再说了,我这也是为你好!等你立了功劳,说不定能做个郡守或者县令什么的,比在皇帝身边要好!”
史阿见王窦捂住耳朵做调皮状,就知道王窦在开玩笑,但自己这么做确实是为了王窦好,若是白身,在这大汉很难有所成就。
“好吧!师兄先说说看,什么事情还要向义父保密?”
王窦正色起来,想来师兄不会害自己。
片刻后。
王窦从矮榻上蹦了起来,面色因不可思议而异常红润。
“夺心师?师兄,这么做有伤天合啊,当时你怎么就答应了下来呢?”
“陛下吩咐你暗地里去做这种事,你敢不答应吗、敢推辞吗?我不去做,难道别人也不做吗?何况地牢里的人,哪个不是该死之人!”
史阿按住‘激动’不已的王窦,向他解释道。
虽然现在需要清理丧尸来获得系统积分,去换取系统里的好东西,但加害人命成丧尸这样的事情,王窦怎么能下的去手?
“师兄,你开始这个试验有多久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边走边说!”
夜黑风高,春意料峭。
王窦二人趁城门未关之时,出了洛阳广阳门后,骑马一路疾驰往西南而去,直到熊耳山才停了下来。
此时,已是午夜,北风呼啸,呜咽嗡鸣。
半个月前,北中郎将卢植在广宗战事不利,快马传讯到朝中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在遭遇战时,黄巾军走出一队千人方阵,他们全身穿着黄衣,头系黄巾,手持大刀,能以一当百,个个都不要命似的冲击前军,地方官军瞬间被凿穿阵型,惨败而逃!
信的末尾留下了一个猜疑:这些称作黄巾力士的兵,是最近生服了灵府变异而来的。
“师弟,这儿就是地牢所在,只要进了这里的犯人,是别想全身而出的!”
史阿站在一处山坳处,这儿群山环绕、形势险峻、易进难出。
下的马来,王窦接过史阿递给自己的一块青铜令牌,巴掌大小,上圆下方,厚半寸,正面浮雕‘夺心’,背面刻‘壹’。
“令牌收好了!我的弟子是从贰到柒,以后也许有其他人加入,但现在只有我和你的师侄们!”
史阿将两匹马牵到一边安顿后,在前带路往地牢而去。
穿过一条狭窄到只容得下五人通过的山隘后,便是一座山洞立在眼前,漆黑的洞口,像野兽的巨口,合起的栅栏,像是它的森冷牙齿,像随时打算生吞活剥进去的犯人一样。。
“大人,您来了!这位是?”
听到动静的守卫,举着微弱的火把从山洞内走了出来,打开栅栏看见了史阿的身影,以及未曾谋面的王窦,先是恭维史阿,再疑惑起素未谋面的王窦来。
王窦见此,拿出刚得到的令牌递向了守卫。
“多有得罪!大人们,请!”
守卫仅仅只是将火把靠近了些,看清那仿若能噬人魂魄的‘夺心’二字,哪还敢去接。
这些日子来,这由陛下直接管辖的新部门‘夺心师’,可是将地牢弄的鸡犬不宁,以前站在这里还能听见的怒骂声,现在除了偶尔的哀嚎,就只有到了内里才听得见低声哀鸣。
王窦收起‘夺心师’的令牌,这一刻起,自己就真正成了一名夺人性命的人。
王窦跟在史阿身后,一路蜿蜒进了山洞之内,洞内阴暗潮湿,山壁两边的挂灯里,油脂的燃烧声‘滋滋’回响着。
“杀了我,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刚坐着吊篮下到五米深的地下后,王窦耳边便回响起一声声凄厉的求死之声,还伴随着低沉的牙齿咬合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