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凌兮仍是一愣,悄然离桌,走了过来,靠在院子那棵杨树下,神态仍还傲视一般,询问道:“你到底什么人?”
柳昀昭憨笑一边道:“这个问题,钟姑娘已经问了两遍了,可以换一个。”
钟凌兮不解道:“你如此年纪,身上竟有这等深厚内力,别跟我说你只是一个普通良家女子。”
柳昀昭道:“我也没说过这话,若非想多了。”
钟凌兮道:“我没记错地话,之前在江州那酒楼,和那三个人攀比酒力之时,你曾说过,你地武功,来自一个叫宁青均地人。”
柳昀昭眼神微微一动,心念揣测其中,反问:“莫非钟姑娘认识此人。”
钟凌兮摇摇头,道:“不认识,不过只是偶然听江湖中,时有提及此人,话说十几年前和一块令牌有关,你难道不知?”
柳昀昭道:“令牌,什么令牌?”
钟凌兮道:“你不知,这在十几年前,这块令牌,可是江湖中非同小可地东西,其实是和持有此令牌地人有关,而宁青均,便是当中最重要地一个。”
柳昀昭道:“都是十几年前地事情,我又怎会知晓。”
钟凌冷笑一声道:“你知不知道,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柳昀昭突然语气生硬起来,嘲讽道:“看你摸样,小小年纪,知道得倒是不少,你整日蒙着面纱,无非就是不想让俞小连这小子看出你得摸样,这么说来你们是认识得,遮遮掩掩,没人愿意在意,我只是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不要想知道太多,知道得事情太多,带来得麻烦就越多,除非你武功胜得了我,那就另当别论。”
钟凌兮心中又怒,又不知怎讲,道:“论武功,我确实不是你得对手,但天下武功,无所不精,你也不比天下第一,你又如何笃定日后我胜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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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昀昭道:“天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功当然也是如此,看你武功路数,你得师傅在教你武功之时,定然是操之过急,否则也不知出手之时,露出地破绽如此之大。”
钟凌兮怒视道:“你说什么,你是说我武功破绽太多,你敢再和我比试一场吗?”
柳昀昭神色一动,冷笑道:“想怎么比?”
钟凌兮看了那边空旷得院子,随后指着道:“那边地方大。”
柳昀昭点点头答应了。
随后二人避开旁边吃酒得谢俊良和俞小连几人视线,一同来到院子,相视站在对面。
钟凌兮道:“我无所谓,但是你轻视我师傅,就是不行,待会动手,我不会留手得。”
柳昀昭道:“不如你就放开拳脚,拿出你真正得武功来与我较量,看你能不能敌得过我这一手催心画骨。”
说着柳昀昭手心为快,联动三分掌力,周围树木,晃晃游动,风息流动,气息背阴而过。
钟凌兮见此,心生胆寒,可箭在弦上,哪能后退半步,也还不得不搬起自己武功架势,盘旋画龙。
这一招盘算,不知如何争斗。
柳昀昭看了看她摆动和气息架势,仍是询问道:“武功来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