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香气扑鼻,他没忍住当即嚼了一口,
随后瞪大眼珠子含糊不清的嘟囔着,“是鸡肉!
年终的大锅饭里我曾有幸吃到过一块,绝对不会错!”
他连忙揣进怀里,生怕有人跟他抢似的。
一号自知人群心思浮躁,当即安排了他们的第一餐。
尔后,一号和孙恒各自也拿了一包,行至远处闲聊。
孙恒从乾坤戒中取出一坛酒,敬道:“方才之事,在下受教了!”
“无妨,少主一人远走西漠,将你留在净天死士中修行,
吾自然要好生培养,况且先前那一战,你小子可是立大功了。”
一号取下面具,一副沉稳青年面孔,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举止竟有些柔和的韵律。
孙恒不由询问,“一号是何出身?看样子并非杀伐粗犷之士。”
一号倚靠在修建的城墙上,将面具按在身旁的石块上,
望向远方追忆道,“吾出身恰好是矿工之子,
幸运的是出身东荒域,民风尚儒,被送入儒师门下修行。
也算是开了智,倒不会如西漠这般无法无天,被榨干利用价值。”
谈及儒家,孙恒当即想到了大儒萧家,“听闻儒家会帮助寒门子弟,极受百姓推崇。”
一号慢条斯理的嚼着鸡肉干,就着酒水下肚,嗤笑道:“靠人不如靠自己!
小时候在儒家读书明理,吾也是个中翘楚,
后来父亲死了,家中便无力供养吾继续求学。
其实,先生的学生中吾算是排行老二,第一也是个穷光蛋。
那家伙有先生自掏腰包帮他,可也仅够帮他一人。
好在吾遇见了少主。”
“有些自相矛盾,先前还说着靠自己,
怎么就死心塌地跟了师兄?”孙恒酒劲上来口无遮拦道。
一号笑着摇摇头,“你觉得吾这个年纪,如何有这一身本事?
少主赐予吾等立身之本,吾又岂会辜负少主一番苦心?”
他起身望向忙碌的一众兄弟们,“少主将他的抱负赠与吾等,
从未要求吾等无私牺牲,却先行给予吾等收获。
其实,兄弟们根本不在乎少主所为是善是恶!
意之所指,错既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