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叫闷烧,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琴酒。
“琴酒,离这么远干嘛,我又不嫌弃你。”衫井光笑道。
琴酒身体僵硬。
派斯顿刚才的表情在他看来就像是变态即将要得手时的兴奋。
之后的这话,这笑容,听在琴酒耳里,看在琴酒眼里,简直比变态还变态。
琴酒眼神变得锐利。
不行,必须把派斯顿这种状态扭转正常,不然整个组织的人迟早都得被他祸害完。
衫井光踢了一脚伏特加,“你大哥都生病了,不知道找点药过来啊。”
伏特加死鱼眼,都不知道什么病,找什么药啊。
伏特加不由看向了琴酒。
琴酒递了一个眼神给伏特加,示意他别去。
派斯顿这举动像是刻意支开伏特加,绝对有阴谋。
伏特加接收到信号,他懂了,站起身,去找药。
琴酒大哥应该是普通的感冒,不然就说是什么病了,找感冒药就对了。
衫井光摸了摸鼻子。
琴酒与伏特加不愧是多年的搭档,一个眼神就能知道是什么病啊。
光线进一步变暗。
天空此刻仿佛一块巨大的画布,被画家用无尽的黑色颜料层层涂抹。
云朵不再是白天时的洁白轻盈,而是如同夜晚的幽灵,带着神秘的色彩,或暗或明,或薄或厚,给人一种既深邃又神秘的感觉。
此刻的世界,如同一个安静的观察者,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它静静地等待着夜的降临,等待着万物的沉睡,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在这暗下来的天空下,一切都还在进行着各自的故事,而所有的故事都将继续在这黑夜的背景下展开。
衫井光起身。
琴酒下意识退后了一步。
衫井光一步步向琴酒走去。
琴酒一步步退后,直到感觉碰到了墙壁。
衫井光奇怪的看了一眼琴酒,“我就开个灯,琴酒,你不让路就算了,干嘛还挡住开关。”
衫井光说完,伸出手想去按下琴酒脑后的电灯开关。
天黑了,开灯,合情合理。
“呵,最好是如此。”琴酒脸上无比的冰寒,身形巧妙地避开衫井光的手臂,拉远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