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刚才喝酒时余一丁的无奈被钟离雪看在眼中就觉得特别兴奋,那壶酒也因此被她喝了不少,至少要比柳翠喝的多了许多,所以钟离雪也要比柳翠醉得更厉害一些了。
望着桌上略显狼藉的瓦罐和几只瓷盘,余一丁不禁摸着鼻头苦笑不已。
“这叫个什么事呢?”
随着三个人结伴远行的距离越来越长,自己的酒量不断增大不说,现在就连两个妮子也常常喝醉,别到了最后变成一家子酒鬼那才好玩呢……
就在余一丁呆坐在桌边胡思乱想之时,突然有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上,惹得余一丁浑身一震,连忙回头查看,正好望见柳翠那如水的目光。
“小翠?你怎么这么快就醒酒了?雪儿怎么样了?”余一丁万分惊喜,前一刻他还在为两个妮子醉酒发愁呢,没想到柳翠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清醒,而且自己从卧房内走了出来。
“姐姐她还在睡呢。”一间卧房里就两张小床,余一丁把她们两人各自安置在一张床上,柳翠醒来当然看得见钟离雪的状况。
“哦,小翠你没事吧?”柳翠虽然自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但是余一丁看得出来她明显还有些站立不稳,连忙一把将她揽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柳翠的一支胳膊勾在余一丁的脖子后面,整个人软软地靠在余一丁的肩头,望向余一丁的目光虽然温柔但仍有些朦胧,这下余一丁终于确认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连忙又道,“小翠,现在距离渡船到岸还有好一阵呢,你再去床上好好睡一会儿吧。”
柳翠没有说话,依旧那么痴痴地望着余一丁,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与此同时又用另一只手握住勾在余一丁脖子后面的手,随后才将自己的小脑袋瓜深深地埋在余一丁的怀中,片刻之后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望着柳翠小脸上长长的睫毛和微微翕动的鼻翼,余一丁只觉得心头猛然一颤。
自从钟离雪变成了他的女人之后,余一丁似乎就对柳翠冷落了不少,虽说这段时间三个人一直都面临着各种各样的事端,余一丁也一直没有机会再与柳翠温存过,可是这期间他毕竟还是将钟离雪变成了他的女人啊,而作为真正意义上的余一丁的结发妻子,似乎在这个方面余一丁给她的关爱少了太多呢……
望着怀中的佳人,余一丁突然有了一些内疚,这个妮子明显就是趁着钟离雪喝醉的机会在自己的身边寻找多日不曾得到的慰藉啊。
余一丁连忙给柳翠换了个姿势,把她的两只胳膊从自己的脖子后面移开,并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胳膊弯处,就像是怀抱着一名婴儿,这样睡着柳翠才会比较舒适。
弄好了这一切,余一丁低头仔细端详着柳翠那张吹弹可破红扑扑的小脸蛋,感受着她缓慢却平稳的呼吸,余一丁终于情不自禁地埋下头在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留下深深的一吻,而柳翠似乎也在半梦半醒之间感受到余一丁的爱意,两个人就这样陷入了无声的温存之中……
真是长长的一个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一丁的嘴终于离开了柳翠的红唇,但他却并没有抬起头,依旧闭着眼将脸颊与柳翠的小脸紧紧相贴,双臂也更加用力地抱着那具已经微微有些发热的身躯,而柳翠的双臂也死死箍住余一丁的腰肢,他们彼此都在尽情享受着这一刻无限的柔情蜜意……
就在余一丁的一只手又开始有些不老实起来的时候,柳翠的一只手已经坚决地握住了余一丁的手腕,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又轻轻地摇了摇头,并用细若蚊蚋般的声音说道,“大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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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这可不是在平西关的客栈之内,那时候钟离雪还处在失忆之中,虽说那时候三人也是像现在在渡船之上一样,同处一个屋檐下,钟离雪也已睡下,但是毕竟那是在夜晚,哪里像此时这样正值午后,在大白天里柳翠的脸皮可没有余一丁那么厚实。
虽说船到河心之后风向已转,前一阵就有船工升满了船帆,此刻渡船正在老练的船老大指挥下乘着风往南岸码头行驶,脚下的底层船舱中本来还在喊着号子奋力划桨的船工们此刻也没有了声息,余一丁的耳边只能依稀听见从舷窗外传来的阵阵波涛之声,这样的周围环境也是造成他忘乎所以的原因之一。
不过就算二层客舱中没有其他人,钟离雪醉酒后还在隔壁房间内熟睡,而且那些船工肯在没有余一丁的吩咐之时肯定不敢冒冒失失地上来打搅他们,除非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即便如此,柳翠也觉得她和余一丁的这种行为太过放肆,所以她才会表现出如此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