曈曈摇摇头,“如果说你是和别人不一样,那他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和人不一样。”
杨凡咀嚼了一下,“和人不一样?”
曈曈轻笑道:“他似乎把人不当人,又不把自己当人看。”
杨凡想起老鼠实验,笑道:“还真是这样。”
曈曈说道:“可他确确实实不是坏人,他救过我,听羊羊的意思,好像也救过羊羊。”
杨凡疑惑不解道:“那你说他为何把我当成一个繁衍的试验品呢?”
曈曈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从小无父无母?”
杨凡:“怎么了?”
曈曈认真道:“他会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父亲?”
杨凡心中骇然,这个假设太雷,闪了杨凡的老腰,不过这样的解释确实符合逻辑……
杨凡道:“我们的年纪相差……”
曈曈:“我就是假设而已。”
杨凡道:“媳妇!我毁了这么多女人,你不在意吗?”
曈曈笑道:“我在意的是你在不在意我,不在意你曾经有没有我。”
杨凡笑笑,“这就是你的魅力了。”
曈曈问道:“什么魅力?”
杨凡认真道:“有种可以治愈别人心伤的能力,有种想对你坦诚相待的吸引力,有种可以让人在你面前放下伪装、卸下防备的魅力。”
曈曈靠着杨凡的胸膛上,“在别人面前我才不这样呢。”
杨凡笑道:“别人面前是怎样?”
曈曈道:“一个字,滚。”
杨凡:“哦……对别人你是一个字,滚,对我你是三个字,对不对?”
曈曈想到那三个字,点点头轻轻的“恩”了一声。
杨凡笑道:“是‘滚床单’这三个字吧?”
曈曈大羞不已,捶着杨凡的胸膛就是不依。
杨凡问道:“那你说的三个字是什么啊?”
曈曈:“哼……我不告诉你。”
杨凡哈哈一笑。
安心的声音突然从他们背后传来,“这么大年纪的人了,你们玩够了没?还让不让人睡了?你们明天还要不要给孩子做饭啊,还要不要教孩子练武了啊?”这话说的很有羊羊的味道,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安心一边说着一边扒开裤子,站在车头淅淅沥沥的放着童子尿。
两个大人尴尬不已,一言不发的看着安心迷迷糊糊起夜,看着安心笨手笨脚提裤子,看着他用把尿的手打着哈欠回车厢。
杨凡无奈道:“子女都是债啊。”
曈曈笑道:“那你欠的未免有点多啊。”
杨凡:“你进去睡吧,我睡车顶。”
曈曈:“外面冷,要不……还是一起进去睡吧?”
杨凡道:“开什么玩笑?那样子你睡的着我也睡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