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忠:“还是停下来吧,榆林真的太小了,那些工匠的水平不行,浪费材料不说,关键是达不到我的要求。知会裴述,留心其他地方的工匠。”
田蕴起身,准备去办理这件事,临走时,有意无意地叹了口气,“要是我们自己能作主就好了。”
傅忠赶紧阻止,正色说道:“这话千万不能提,一对不起太子,二也要防人耳目,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大意不得。”
几天后,邸报到了,随行的还有一套密封的印信。由行省专门派人送来。等他们一走,傅忠撕开邸报的包装纸,猴急地翻看起来,“哈哈哈哈,国酒有望了。李才,快去叫田蕴过来。”
李才走后,傅忠喃喃说道:”这个老丈人,真是恶心人不分时间地点。“
田蕴不知又有什么事,与李才急匆匆往傅忠的签押房赶去,一边走,一边问:“听说行省专门来人了,不会也是插手要钱吧,如果他们不要脸,我就只有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李才从不乱说,这是规矩,他淡淡说道:“到了您就知道了。”
一到签押房,傅忠调笑着说道:“恭喜,恭喜,田大人,下官给你贺喜了。”
田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大人这是唱的那出戏,莫要折杀了田某。”
傅忠:“不开玩笑了,田大人,朝廷邸报明发了,从四品播州知府,即日上任。”
田蕴没听什么品级的事,也高兴说道:“好啊,国酒有望了。大人的栽培,蕴五内俱名,只是一则,我不敢跟您并肩,二则,我也舍不得您呀。”
傅忠笑道:“田大人没听清楚呀,你是从四品播州知府,比我都高半阶,我替你高兴呀。”
吓得田蕴一个趔趄,跪下磕头道:“大人明鉴,我可从未做什么手脚啊。别说什么从四品,就是正一品,我也永远是您手下一个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