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现在已然是皇后的做派,因着南宫瑾并不像其他王爷那般妻妾成群,所以现在后宫是罗莎一手遮天。似有母仪天下的样子。最近也正是想给南宫瑾后宫扩充些人进来凭自己调遣。当她收到柳太傅托人捎来的消息后,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她坐在自己的宫殿内,眉头紧皱,心中满是纠结与愤恨。
她深知柳太傅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为了自保,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自己好不容易走到如今这一步,距离那梦寐以求的皇后之位仅有一步之遥,如今还没有册封她为皇后,现在若是去见他,万一被人发现,那可就彻底毁了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之前所做的诸多谋划都将付诸东流,甚至还可能落得个万劫不复的下场。
罗莎咬着嘴唇,在屋内来回踱步,暗自思忖着:“这个柳太傅,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拉我下水,真是可恶至极!我若贸然去见他,风险实在太大,可若不去……” 一想到柳太傅的威胁,罗莎心里就一阵发慌。
那柳太傅放话出来,若是罗莎不去见他,也不想办法救他,他便会把手里掌握的关于罗莎的把柄统统交予南宫瑾。那些把柄可都是能让罗莎身败名裂的关键所在,一旦落入南宫瑾手中,以他如今刚登基的威严和手段,绝对不会轻饶自己,到时候别说皇后之位了,恐怕连性命都难以保住。
罗莎越想越气,忍不住低声咒骂道:“柳太傅这个老狐狸,当初与他合作,本就是各取所需,如今他犯了事,却想拖我一起陪葬,真是狠毒!”
可气归气,罗莎也明白,自己现在必须得做出个决定了。她停下脚步,望着窗外,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心中想着:“哼,想威胁我,也没那么容易,我要想个万全之策,既能保住自己,又能让那柳太傅闭嘴,万不能让他坏了我的好事。”
于是,罗莎叫来自己的贴身死侍,吩咐道:“你去悄悄打探一下柳太傅那边的情况,看看他到底掌握了些什么把柄,另外,留意一下周围有没有人盯着,咱们可不能轻易就中了他的圈套,一切都要小心行事,去吧。”
那贴身死侍领了命,便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而罗莎则继续坐在屋内,眉头依旧紧锁,心里不断地盘算着应对之策,一场关乎生死与权势的较量,在这看似平静的皇宫深处,正悄然展开。
林宁、轩辕彻与柳巳一番交谈后,心中满是对他遭遇的同情以及想要帮他洗清冤屈的决心,两人小心翼翼地从牢房中悄悄出来,一路谨慎地往外走着,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生怕被旁人发现了他们此番前来的踪迹。
而此时,南宫瑾不知何时悄然来到了这牢房附近的房檐之上,他本是想暗中观察一下林宁等人的举动,看看他们与柳巳到底说了些什么,是否会牵扯出什么不利于朝堂安稳的事。可没成想,却瞧见了林宁和轩辕彻之间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亲密举动。
刹那间,南宫瑾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一阵剧痛袭来,那是一种深埋在心底许久的疼痛,此前已经很久都未曾犯过了。此刻,那疼痛却如汹涌的潮水一般,瞬间将他淹没,让他几乎难以承受,身子也跟着微微摇晃起来,险些就从房檐上直直地摔落下去。
慌乱之中,南宫瑾赶忙伸手扶住身旁的瓦片,尽力稳住自己的身形,可还是弄出了些许动静。那细微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狱中区域显得格外突兀。好在林宁和轩辕彻一心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脚下的步子迈得极快,并未太过留意那声响,只是稍稍停顿了一下,便又加快速度跑了起来,不多时,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南宫瑾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手捂着胸口,额头上已然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那疼痛还在持续着,可他的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苦涩。曾经,他与林宁之间的诸多美好的过往,那些回忆现在时不时地会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很多事情他已经不辩真假,在他的梦里,林宁似乎是他的所爱之人,可如今,看到林宁与轩辕彻如此亲密,而他又娶了罗莎,这让他确信自己的那些想法都是不真实的。有的时候梦醒,他的心里就如同被千万根针扎着一般,难受至极。
如今,这疼痛又在袭来,待那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后,南宫瑾缓缓站起身来,长叹了一口气,心中暗自想道:“要找时间去问问欧阳青川,到底林宁和罗莎谁才是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 随后,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也悄然离开了此地,只是那心底的苦涩却依旧萦绕不去,仿佛成了他心中一块难以言说的伤疤。
林宁和轩辕彻回到住处后,便立刻开始商讨如何解救柳巳。屋内的气氛凝重而紧张,两人围坐在桌旁,桌上堆满了各种纸张,上面写满了他们所想到的可能的办法和注意事项。
林宁皱着眉头说道:“我们得尽快行动,柳巳在狱中多待一日,便多一分危险。只是那监狱守卫森严,想要把他救出来,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