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乃是帝都,这座城市犹如深不见底的海洋,其中隐匿着无数深藏不露的高手能人。也许在街头巷尾随意碰到的一个看似平凡无奇之人,都可能是令人望而生畏、招惹不得的厉害角色。一想到这些,应婉清不由自主地又将目光转向了云惜梦,内心难以平静,不禁暗暗揣测起来:“这个云惜梦背后的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如此大张旗鼓地把特制车开到机场来迎接自己的心上人。”
不知为何,就在这一刻,应婉清的内心深处竟然不由自主地对云惜梦涌起了一缕淡淡的羡慕之情。
且看那云惜梦,生得如同下凡的仙子一般,其容貌之绝美简直令人惊叹不已。她那婀娜多姿的身姿、温婉动人的气质更是无可比拟,仿佛世间所有美好的形容词用在她身上都显得苍白无力。
不仅如此,云惜梦的身后还有着一位权势滔天之人作为依靠。更为重要的是,此人竟不惜将一辆特制豪车直接开到机场来迎接她,这般举动足以证明那人对于云惜梦的珍视程度已然超乎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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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反观一旁的萧景逸,哎呀呀,真可谓是一言难尽呐!这个萧景逸整日里只晓得窝在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仿若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不仅如此,他对待任何人都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傲慢模样,让人实在难以生出半分好感。久而久之,应婉清对萧景逸的厌恶之感也是与日俱增。
唉,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啊!想到此处,应婉清稍稍定了定神,然后十分有礼貌地开口询问道:“那么请问您觉得我们应该采取怎样的行动才能够弥补此次事故所造成的损失和影响呢?”
只见云惜梦微微抬起那如羊脂玉般洁白无瑕的纤纤素手,轻轻指向萧景逸,面色平静如水地缓缓说道:“我要他向翠儿当面赔礼道歉!”
然而,当萧景逸听到这句话时,瞬间勃然大怒,一张俊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之中似有怒火喷薄欲出。
我,堂堂西域战神,手中掌控着数百万生命生死大权的战神殿殿主,竟然要我向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低头认错?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若是此事传扬出去,我还有何颜面立足于世间?
“绝无可能!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只会依附于男人的女子,有何资格让我主向她赔礼道歉?属于我的责任,我自当承担,但要我放下尊严去道歉,门都没有!”萧景逸怒发冲冠,厉声怒吼道。
萧景逸这番毫不留情面的话语,犹如一把利刃直刺应婉清心窝,令她不由自主地紧紧皱起眉头,心中瞬间燃起一股熊熊的无名之火。
在应婉清眼中,仅仅是让萧景逸道个歉而已,已然算是格外开恩,网开一面了。毕竟以对方的身份地位以及所犯下的过错,若真要追究到底,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更何况,此次事件中的另一方当事人大度宽容,并未打算与他们过多纠缠,否则,倘若对方执意要求按照实际损失照价赔偿,又或者提出其他更为苛刻的条件,比如让应氏集团付出一些难以承受的代价,那么届时应家所要面临的损失将会无法估量。
需知,应氏家族纵然在商界呼风唤雨,实力雄厚,但归根结底,也不过是一介商业豪门罢了。在那些位高权重、手眼通天的真正权贵面前,所谓的应氏就如同田地里的一颗稍大些的韭菜,随时都有可能被无情收割,毫无还手之力可言。面对这些真正掌握着无上权力之人,应氏的财富与权势根本不值一提。
而且要知道,这里可是帝都啊,与金陵截然不同!在金陵的时候,如果遇到点麻烦事儿,凭借自身积累的人脉关系,多少还能够找到一些解决问题的途径。但如今身处帝都,对于这里的一切,自己完全就是两眼一抹黑,一无所知!
真搞不懂那个萧景逸究竟发什么神经,人家女方都已经明确表示不需要他负责任了,可他倒好,竟然不知死活地主动跳出来挑事。实在是太可恶了!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在这里继续捣乱下去,过会儿一定要想方设法将他赶回金陵去。等我把帝都这边的事情全部处理妥当之后,回到金陵立刻跟他办理离婚手续,这婚是非离不可,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此刻,应婉清的内心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不断翻腾着各种念头。
就在这时,只听见云惜梦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戏谑的笑容,对着萧景逸说道:“哦?说我靠男人?哼,本小姐不靠男人又能靠谁呢?再说了,我的男人,我爱怎么依靠就怎么依靠,难道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呀?”她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让人看了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而站在一旁的云翠看到自家小姐如此表现,也忍不住抿嘴轻笑起来,心想:这萧公子怕是要被咱们家小姐给气坏咯!心想:我家大小姐真是太逗了!何况这个叫萧景逸的真,一看就是个眼高于顶的凤凰男,也不知道哪来的优越感?而且我家大小姐可是云家家主的千金,云家唯一的继承人,就这身份就足够压死你们了,何况他男人。
云惜梦:我男人可是沐褚安,他本身就是帝都人,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