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和唇和春,汉字里头是同一个山头,料峭春日,不是你蠢,而是你的唇,唇杀三百万人,也正是妖道。我想说的是休养生息,养念自己,逆命改天换地,不要将舌头脶直了,而是蜷曲着,最好不过闭目塞听,大雪磅礴,苦口婆心婆娑起舞。
昌赫,人身心里,打拼,这是两个错误的汉子拼凑一起,我是第一个说的人,想必第二个只是恋恋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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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琉璃又开始了,托马斯也是,咯痰二人组再一次成立,第一个被吐的是明弗朗,潜匿进来宿舍,是为了偷窃阿克琉璃的筷子,因为他最近也迷恋了下水,砂锅喷注的气,惹得他念念不舍。
偷窃得逞,途径阿克琉璃盒托马斯,恶人自有恶人磨,明弗朗竟然是垂首,可见阿克琉璃盛名在外。
明弗朗被吐了四次,托马斯的声音绝了,堙灭似的,“啊啊啊啊,咔咔咔,看我的,哈,忒。”
阿克琉璃硬是挪移两步,还不肯罢休,再来一步。
明弗朗脸都气歪了,红肿离去了,劣马是第二个受灾的,伸头探脑,却被一嗓子吐在了眼皮上,眨了两下眼睛,眼神里兜游浮游似的,睚疵万分,诡谲在生起,蹄子疯魔了。
托马斯被猛戾的踹了一下,轮到了阿克琉璃,侥幸躲过去,可是腰彻底弯曲了,之后的阿克琉璃,腰都弯曲了。
阿克琉璃看了看自己的出血的手指,深深叹息一口气,托马斯的左手也是,出血了,阿克琉璃坎坷不平看了眼托马斯,又叹息。
小主,
“学弟,吃过豆腐吗?”
“没有,西方没有豆腐,学长看的是《天工开物》。”
“是的,是的。”
“不如,过一会我们去找黄豆,看看能否磨出豆腐。”
“学长,你吃过豆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