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来的时候司澜正趴在案几上长吁短叹的饮酒,一边喝还一边自言自语数落凌寒的不是。
明歌无奈叹了口气,明明也一百多岁了,发起脾气来却如同三岁孩童一般。
明歌上前夺过了司澜的酒壶:“殿下,就算你与凌护法赌气也没必要迁怒大家吧!”
司澜死鸭子嘴硬:“谁迁怒大家了,我才没生气呢!”
“还没生气,殿下这几日又是立规矩又是责罚的,就连雪长老都来跟我告状了!”
“好啊!他们竟然敢在背后说本尊坏话!”
司澜说罢起身就要去找雪长老算账,明歌连忙拦住了她:“殿下现在去找他,他不就知道是我出卖了他吗!您还嫌事情不够乱呀!”
司澜闻言重新坐回了软塌上,明歌见她冷静下来了继续说道:“我知道殿下不是真生大家的气,只是心里不痛快而已,大家也不是真的不在意殿下,只是觉得您与护法闹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肯定过段时间就会和好如初,所以想给你们一些时间冷静一下罢了!”
“我倒是够冷静了,可是他呢,我这次自爆身份也是逼不得已,夜不归宿也只是带林初回清风山替同门收尸,就算我行事有欠妥当,可我已经反思过了,他也没必要抓着不放吧?”
“估计护法也没打算抓着不放吧,只是殿下自请罚跪祠堂当众拂了他的颜面让他下不来台,殿下如果想请他出来,也该给他个台阶才是。”
“这山上这么多双眼睛在看,我如果再去请他,那我的威严往哪儿放呢?”
明歌看了司澜一眼欲言又止道:“殿下,恕我直言,您在凌护法面前又何曾有过威严呢?”
“我……”
司澜本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她在凌寒面前好像确实从来没有过威严。
“如若殿下实在过不了面子这关,那不如借口让凌护法鉴丹以此请他出关,到时候大家只会觉得殿下大度豁达,既保全了殿下的面子,也给了凌护法台阶,殿下觉得如何?”
司澜闻言眼睛里一亮一亮的,耳朵也竖了起来:“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可转念一想又把耳朵耷拉了下去:“我不会炼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