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嘲讽这招已经不管用了,姜隐便把法源中剩下的所有怒气灌入刀里准备放手一搏。
白莎莎看见姜隐的刀上有一股红色气流,她认得那红色气体,那不是简单的红色气体。
“莫非是...攒怒...”
“你这其貌不扬的小鬼,你学的什么功法?”白莎莎质问姜隐,姜隐闭口不言,并在心中琢磨着如何出手。
赫然间,白莎莎一个闪身来到姜隐面前,姜隐还没有缓过神来,手里的刀就被白莎莎夺了过去,白莎莎把姜隐的刀拿在手里观摩。
片刻之后,白莎莎流露震惊之色:“果真是攒怒大法!我说怎么感觉不对劲,想生气又生不起来,原来怒意被你小子吸收了!”
“这刀来头不简单啊!”
姜隐想动手夺回自己的刀,白莎莎则快姜隐一步,直接把刀架在了姜隐脖子上。
“可不能再让你胡来!”
与此同时,后方马蹄作响,骑着千里马的其他几位外交使者已经赶到,白莎莎吩咐他们把二人绑起来一同带回地宝城中。
白莎莎和司马相诚回到府上,发现府上一团糟,大门口连个看守的家丁都没有,二人进入府中在一花坛后找到了被打昏的四名家丁。
白莎莎把四名家丁唤醒,“你们不在门口看守府上安危,为何睡在此处?”
一家丁醒来以为是之前那二人,便稀里糊涂求饶:
“二,二位大爷,饶了小的!小的啥也没看见!”
这家丁旁边另外一个家丁也醒了过来,他看清了眼前二人是家主和家主夫人,便赶紧倾诉实情。
“夫人,前日你们离去后,昨日来了一高一矮两个小鬼,其中矮的那个尤其厉害,我们誓死抵抗,而他却随随便便就把我们打翻在地!随后他俩就进屋去了,之后我们就晕了过去,发生了啥我们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