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月看着周围捂嘴轻笑的几个丫鬟面上一红,推开董戟的手自己擦了擦脸。
擦完将湿帕子摔进董戟怀中:“昨夜在御前就没个正经,今天怎么又调侃我。不与你说了!”
萧无月说罢便气鼓鼓的坐在桌前用饭,心中却在暗骂董戟不知道发什么疯。
怎么在这么多人面前抱她,他们俩虽说也曾有过夫妻之实可是却从来没有想现在这样如此亲密的样子。
为什么董戟做的这趟自然,倒叫她推开显得扭捏了。
两人用完膳,董戟竟然命人拿出来了一套八叉紫金盔甲。
萧无月一脸错愕:“近来我朝无战事,你那它出来做什么?”
再说就算有仗要打,董戟并没有武职在身上,自有各路大将军在前领兵关董戟这个刚上任没多久的闲散王爷什么事?
董戟屏退下人对着萧无月低声道:“你不记得我昨夜派人来与你说的圣上叫我是为了广陵、淮阳一代的盐税的事了吗?”
萧无月一头雾水:“我自然是记得,可是盐税自有户部尚书来管,再者就算圣上要调你去户部也用不上这盔甲吧?”
董戟将八叉紫金盔甲中的肩吞、掩膊交与萧无月手中,眼神示意萧无月为他亲手穿上。
萧无月顺从的将掩膊从董戟的手上慢慢套进董戟的臂膀上,董戟低头看着萧无月柔顺的发心有想摸一摸的冲动。
董戟压低这声音到:“昨日,父皇派去幽州封地的几个探子来报,进日幽州的几个藩王私下来往频繁。还私下与番邦交易兵械马匹。”
萧无月心中一惊急急发问:“我朝不是明令禁止各官员与百姓私下与番邦贸易交易兵械马匹?幽州藩王有不臣之心?现下可查到有几个几个州郡的藩王参与其中?”
董戟将萧无月的一捋秀发轻轻握在手中,心中暗想:这缕头发好,一会偷偷绞下来带走也算是个可以慰藉相思之物,口中却将萧无月的问题回答的有条有理。
“现在知道的是九个州郡,但是幽州相邻的汴州等地的探子似乎被人埋伏诛杀了。故而父皇命我以查盐税漏洞之名,潜入汴州调查藩王与当地官员是否有参与幽州叛乱之事。”